尼莫法师蹙眉道:“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快把桃木剑还给大师,你已经被邪祟霸占了身体,要用火烧!”
“你们快去准备稻草和玉米杆,再来几个男人把这个女人绑起来,今天是五毒日,正午阴气最重,一定能把藏在这女人身上的邪祟烧出来!”
姜棠几个踏步走到法师跟前,桃木剑前后左右抽打她。
打的尼莫法师嗷嗷叫唤。
“就你这样张口就要杀人的人,还什么静安寺的尼姑,你要真的是静安寺的尼姑,那你们静安寺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佛祖可是最慈善之人,讲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像你这般张口就要人命!“
“你……”
尼莫法师对上姜棠犀利的眸子,想到自己今天是偷着跑出来,只能把骂人的话憋回去。
男人带来的黄纸被姜棠玩完了,姜棠才把桃木剑扔到男人脚边。
她扫了一眼不敢相信的莫家人,又对众人道:“大家刚才也看清楚了,这三个人就是莫家人找来的骗子!”
“我男人是莫老头从外面抱回来的,莫家老太太大概是怀疑我男人是莫老头和外面女人生的,所以一直不待见我男人!”
“我男人死了,他们一家子收了官家送来的抚恤金,又把我们一家子赶出来,他们想看我们一家子被饿死,被冻死,可我们一家子活的好好地,他们就又说我是撞邪了!”
“他们就是见不得我们好,恨不得我们全家人都死了!”
“如果今日换做是其他人,那么现在你们就听他们的话,把一个人架在火上活生生烧死!”
姜棠每一个字说的很清楚,像是一记重锤打在众人的心上。
他们刚才的确犹豫了,想着要不要回去拿些玉米杆,准备绳子,把台上的人绑起来。
可台上的人只是胖了一些,丑了一些,名声不好了一些,但没有做杀人放火的事情。
想到自己差一点就成了杀人凶手,好多人脸色都白了。
陈氏扶着气的浑身抖的老莫氏。
“姜棠,你胡说什么?我们什么时候收了官家送来的银子,红口白牙,你不能张嘴就血口喷人!”
刘氏也道:“姜棠你放屁,明明是你们自己要求从族谱除名,怎么就是我们逼你们的?”
李氏说:“老四本来就不是我们莫家的人,娘他养大已经很不容易了,那五十两银子是他孝敬爹娘的!”
“既然我们不是一家人,之前的账都结清了,你们为什么还盯着我们家不放?你们敢说前两日我家着火和你们没关系?”
陈氏低着头不敢说话。
刘氏双手叉腰:“就是和我们没关系,爹娘把老四养大那是一辈子的恩情,不是你们说断就能断的!”
姜棠冷声问:“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合着我们在你们家爹当牛做马,被你们族谱出名了,还要给你们当牛做马,你们以为你们是什么好玩意?”
姜棠动了怒,指着莫家人厉声道:“我姜棠今天站在这戏台子上,就是告诉大家我们和你们莫家没关系!”
“从前的事情可以一笔勾销,如果你们再来找我们麻烦,别怪我们翻脸不认人!”
“你,你就是个妖怪,我要去找你娘家嫂子说道说道!”
刘氏气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