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眸中带着浅浅的笑意,用手指摸了摸嘴唇,嘴上,还带着她残存的芬芳。
“只是,我现在要去做正事了,有时间,再来找你玩!“话语中,充满了玩世不恭和轻佻。
身子微微一倾,一提轻功,整个人已经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
暖香殿内,现在已无一人,他必须抓紧时间做事,否则,溪涧璃影很快就会派人重回这个地方搜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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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态说不出的闲淡慵懒
嫣然刚踏进溪涧璃影的寝宫时,身后的殿门已经被人关上了,她嘴角微微一扬,对于这,并不在意。
只是俏鼻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秀气的眉头微微一颦。
这寝宫,太香了,香的就不像男人住的地方。
寝宫中随处可见精美的花瓶,或烧制的瓷器花瓶,或玉瓶,花瓶中插着各式各样娇艳欲滴的鲜花。
整个寝宫中弥漫着袭人的花香。
嫣然正在大力bs他之际,又发现一件更让她恶寒的事情。
帷幔一拉开,整个寝宫内饰一览无余,内饰奢华,纹饰精美自然不在话下。
四壁以夜明珠为灯,灯上缠绕着薄纱,笼罩出如梦如幻的迷蒙之美。
可是,和这份看起来有些高雅的格调相比,正中却摆着的一张大的离谱的象牙床,让嫣然眼角抽了抽,额头上掉下三根黑线。
足足可以宽宽松松躺十个人的象牙床上,正斜躺着那个男人,。
他身穿一件紫色长袍,后背上垫了个靠垫,身子斜躺在床上,漆黑如云的长发垂到腰际,披散在床上,姿态说不出的闲淡慵懒,
丝绸的袍子勾勒着健硕的身材,长袍并未扣上扣子,从结实的胸肌到腹肌再到下方,都可以一览无余。
嫣然一看到哪里,脸微微一红,这死变态真是够不矜持的,她刚撞过那地方,他怎么也不把那么隐私的地方藏一下?
想看看撞的严重不呢,她又多少有点不好意思,眸光飞快的闪到另一边。
既然敢这样穿,把身体露在外面,肯定是经太医瞧过无大碍,才敢这样吧?
有什么是我不敢看的!
既然敢这样穿,把身体露在外面,肯定是经太医瞧过无大碍,才敢这样吧?
看着她有些躲闪的目光,他俊美无双的脸上闪过一抹淡淡的笑意,嘴角带着丝丝嘲弄。
“凤千晓,“他声音中充满了挑衅:“怎么,不敢看本殿吗?”
嫣然原本有些不好意思,但在听到他这句话后,心中的怒火和不服气又被勾起。
眸光又冷冷扫向他,俏脸还是红彤彤的,眼睛尽量只盯着他的脸看,沉声道:“溪涧璃影,你觉得你有什么地方让我不敢看呢?”
丫丫的呸,不就是个臭男人吗?男人身上该长的,他都长了,也没见多长出个什么东西,有什么不敢看的?
她在心里这么为自己打气,银牙紧咬下唇,美眸中带着一丝恼火和怨恨,盯在他脸上。
溪涧璃影耀眼的俊眸微微一眯,看着眼前这女子,明明心中很尴尬,却逼着自己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一样的面庞,一样的五官,一样倨傲的态度,什么都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