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到一处时,他故意研磨一瞬,终于契合无间。
我觉得我的心骤然就在那一刻千疮百孔,我的自尊,我的骄傲,全都碎了。
崔子山低头吻着我眼尾的眼泪,柔声细语道:「公主莫哭,不会疼太久的。」
我抬头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舌尖传来铁锈一般的味道。
他并不阻挠,只渐渐加了力道。
我被他顶得神思溃散,却满腔恨意不减,眼泪落在枕上,湿了一片。
不知何时,我终于忍不住将要沉沉睡去,仍听崔子山在我耳畔含笑低语:「公主,臣实在食髓知味。」
翌日醒来之时,宫女已候在床前。
见我醒了,一个宫女便急忙退了出去,不过片刻,崔子山便进来了。
「陛下,水已备好。」
他点了点头,拿了外袍将我裹住抱起,走去了汤池。
我无力再骂他,只抬眼瞪着崔子山。
「昨晚是臣没了节制,公主摸恼。」他垂首吻了吻我的眼睑,缓缓把我放入池中。
水温微烫,肌肤触及时有些疼,我闭了闭眼忍住了。
听见衣裳落地的声音,我睁眼一看,却见崔子山露着胸膛,心口的结痂还未脱落,肩上有着清晰的齿印。
他从我背后拥来,细密的吻落在了我的后背。
听他低笑着说:「公主体肤娇嫩,臣都小心留意着,还是留下诸多痕迹。」
我再听不下去,转过身便扬起了手。
却被他一手握住手腕,压在了池沿。
崔子山亲了一下我的鬓边,另一只手扶住我的腰:「公主尚有余力,看来是臣不够努力。」
他进得用力,我的身子抑制不住往前扑去,被他用手轻轻一勾,便与他离得更近。
我半是疼,半是恨,眼泪一滴一滴砸进水里。
「臣幼时听闻婶婶生得极美,所以会被皇上强占入宫,万千宠爱。」他叹道,「后来瞧见了公主,臣才知不顾一切也要拥有一人是何感受。」
他动作之时,我闷哼一声,出口时方觉喉咙沙哑:「崔子山,你可知我父皇为何而死。他虽有疾,却不致死。」
他将我翻过了身,一只手护在我后腰,顶弄之时看着我并不说话。
我哑着嗓子,低声道:「三皇兄一直觊觎皇位,暗中培育军队,欲意谋权。」
「可若父皇在世,我太子哥哥便是众望所归,只有父皇死了,他才有一线生机。」
我喘息着缓了一口气,继续说着:「于是三年前他便对父皇暗中下毒,份量极少,微之更微,是以从未被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