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又”
,怎么听怎么刺耳。
凌意舶不以为意:“从他还没说他是omega的时候我就说过喜欢他了。”
“那你追人家了吗?不追怎么叫确定关系?”
谢崇珩恨铁不成钢,“凌意舶你是不是不行啊?楚漾这样的肯定得狠命儿追啊!你不行我换来!”
凌意舶:“滚。”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应逐潮精准地捕捉到重点,问道:“不标记是害怕集团里的其他人知道?”
凌意舶回答:“他毕竟站在那么高的位置上,底下还管着一帮人,需要一个过程。”
“行,你也终于算是追上喜欢的人了,”
应逐潮持着庆祝的态度和凌意舶碰了碰杯,好心提醒一句:“可我最近听说你家老头张罗着给你介绍联姻对象呢,你能同意?”
“我推了好几个了。”
凌意舶挺无所谓。
应逐潮挑眉,非常不解:“你爸还不知道楚漾是omega?”
凌意舶说:“应该还不知道。我手底下的人报上来说最近他和楚漾没见过面,我这边也没什么动静。老头子回国一堆事要处理,除了催我结婚之外对楚漾还没时间关心。”
应逐潮又道:“可我记得你们集团最近不是在搞什么体检吗,听协华医院的人说阵仗搞得挺大,把体检中心都包了半边天,这楚漾体检完的消息爆出来往上边儿递去,你能压得住?”
“压不压得住要看我的本事,”
凌意舶挑眉,“总之楚漾是omega的这个事实,绝对不能以体检结果的方式让集团的人知道。”
应逐潮点头:“这样会搞得像楚漾瞒不住了对不对?”
被问话的人不言不语,伸出一只手在晶莹剔透的高脚杯上反复碾磨,手心温度几乎把杯中晃荡的冰块融化了,像在触摸爱人的心。
沉思几秒,凌意舶才说:“对。要他自愿地以omega的身份出现在下属面前,以开诚布公的态度,才能维持住局面。”
“不错啊,凌二,”
应逐潮很浅地笑了笑,“你真长大了。”
凌意舶也笑:“十七八岁就没追到的人,现在二十来岁了还追不到,总是要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的。不然让楚漾一个人去解决这些事情,还要防范身边那么多个a1pha……”
顿了顿:“我也太缺德了。”
他想起昨日自己差点一时上头强行标记了楚漾,想起楚漾隐忍的表情。
很想唾骂自己。
你是真是缺德啊,凌二。
应逐潮评价:“你缺德也不是一两天了。”
凌意舶闭了闭眼:“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