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漾醒来后在床上翻来覆去二十多分钟,最终放弃抵抗,翻身坐起来,口干舌燥。
他深吸一口气,准备到餐厅找水喝。
门打开,一阵微凉的风穿过身体,楚漾打了个颤。
在门口站着的,还有凌意舶。
这位s级a1pha戴着……
止咬器。
凌意舶赤着精壮的上身,一件睡觉才穿的背心拧结缠在腰腹,整个过于立体的面部轮廓在只开了一盏灯的过道上稍显锋锐。
黑色的头抓得凌乱,一簇簇非常嚣张地立着,型和本人气质极其符合。
很奇怪,他分明戴着止咬器,却像会咬人的狼在假装温驯,莫名多添了分野性。
这止咬器是楚漾才吩咐周渡买来放在书房里等着凌意舶下次易感期时用的,楚漾记得还没拆过封。
凌意舶居然自己去拆了戴上了。
非常犯规。
楚漾还没反应过来,凌意舶直接跻身往内,“顺便”
关上了房间的门,伏在颈窝处蹭蹭他。
那一抹龙舌兰气息突然浓郁,纠缠着攀附上脖颈。
楚漾呼吸不稳,只感觉脖颈处最敏感的皮肉被人捏起来了一样,一阵细小的电流酥麻着窜上后脑勺。
“这是你的时尚单品吗。”
楚漾一开口,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再加上身上并不陌生的燥热感更甚,这下完全确定,他作为omega的情期提前了。
好了,都不耽误考试了。
“好看吗?好看吧。我戴上这个你就不用担心我会标记你了,所以我做什么都可以,是吧。”
凌意舶说着,用戴了止咬器的下半张脸去顶了顶楚漾的侧脸,手指摸上正在持续红鼓胀的腺体。
满意地听到一声轻咛。
他持续释放信息素,半点儿没保留,贴着楚漾的脸都被汗湿了。
凌意舶突然说:“我好像闻到了什么。”
他做了个深呼吸。
一股水生香气,像淋过雨后清香的玫瑰,和楚漾本人的气质很像,冷冽、艳丽,无人可轻易采摘。
这是一种,浸入肺腑的香。
还不够。
凌意舶觉得不够,单手捏住楚漾的下巴,迫使他露出半边颈窝给自己闻:“抬头。”
一向以冷静自持著称的楚席已经快没思考的能力了。
他扬起脑袋。
只听凌意舶深吸一口气,又沉声道:“好乖。”
“你先放信息素,你……”
楚漾被止咬器顶得被迫扬起脖子,下巴与肩颈连接处一条天鹅引项般优雅的弧度,“是你先耍赖的……”
“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
“……”
凌意舶心情畅快:“而且会咬人的狗不叫。”
楚漾哭笑不得:“你到底是人是狗?”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