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漾眼底闪过一丝迷茫,什么烂醉?
凌意舶刚想说什么,肩膀被人一拍,现是一位关系还不错的朋友,被人拉到旁边闲聊几句。
“你不知道吗,”
孟听池瘪嘴,看了眼在旁边和宾客轻松应酬的凌意舶,小声道:“三年前你没走的那会儿,可是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呢。你一走,消沉了好久,天天都找我们喝酒,还喝得很醉。”
“……”
“被人丢下的a1pha真的非常可怜。”
“……”
我没有丢下。
楚漾像哑巴掉了,半句反驳说不出,因为在外人视角里看起来他对凌意舶的所作所为就是这样子的。
再多解释也无用。
因为他的突然倒戈,临时离开,就是说不通。
他想了好几秒,才说出一句:“这次不会了。”
孟听池眯着眼打量他,笑了笑,心底莫名涌起一股说不上缘由的信任,楚漾这人就是有种信服力,说什么都得信。
“小池。”
两人交谈间,身后冒出一个熟悉的男音,尖锐、阴沉,像一块油光水滑的鹅卵石扔进了池塘里,捡起飘着浮萍的、腥臭的水花。
孟听池回头:“思岸哥。”
凌意舶与孟听池一起长大,和凌思岸也认识但不熟,孟听池又是个和谁都打得起交道的,假笑说假话手到擒来,深知既然小还没和这人撕破脸就得装模作样地拿人当邻家大哥哥看待。
“哟,楚漾也在嘛,”
凌思岸手里拿的红酒杯,主动递过去碰了下楚漾的杯子,“你今天穿得真好看。”
“大少爷。”
楚漾礼貌应答,朝后退了一步,“我就不打扰二位了,还在执行任务中。见谅。”
这句话是说给孟听池听的。
他说完转身要走。
“等等。”
凌思岸叫住他,“你对前任领导就这态度吗?”
楚漾侧过身,没完全正对着他,举起手中香槟杯,冷声道:“我干了,您随意。”
香槟度数不高,他事先了解过的,喝个小半杯都不会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