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楼都可以去吗?”
顾辞和苏凌音的票是在三楼,也只能看三楼的展品,即使顾辞好奇其他楼层的画展也去不了。
“当然可以。知道姑姑的好了吧?”
时卿笑道。
“早就知道了。”
到了五楼,看画展的人也少了许多,而且都是些西装革履的人士。
顾辞跟着时卿走过,还有人向时卿打招呼。
“小姑,我听说这里有齐老的著作?”
顾辞问。
“是啊,我帮忙展出的。”
“小姑连齐老都认识,应该还认识更多前辈吧?”
“那你猜错了。结识一个齐老,还是我快要将齐老的门槛踏破,求着齐老认识我,才勉为其难和齐老说上话的。那时候时势情况不太好,公司几乎全靠一个作品翻身,需要知名前辈的参与。我全天守着齐老的家门,三天,他才愿意和我聊五分钟。”
时卿说着,脸上倒是丝毫没有惆怅,反而笑道:“你们这些画痴似乎都很难搞。”
顾辞有些疑惑,“齐老明明挺和蔼的,怎么会”
“那只是对你这样让他欣赏的人才和蔼。”
时卿略显无奈,“公司事情解决之后我经常拜访齐老,有次齐老让我画画,我非常认真地画了一幅画,结果齐老直接将我赶出去了。”
闻言,顾辞不由得笑了,“小姑画了什么?”
“一只小猪。还有泥坑没画完,我就被赶出去了。”
时卿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奇怪,一脸委屈巴巴,“虽说我不懂画画,但我画得好歹还算可爱啊。齐老对我期望太高了。”
“是一只很圆,耳朵很大,尾巴很小的小猪吗?”
顾辞问。
“你看见过?”
“在齐老的画室角落,似乎用来糊墙了”
“哈??齐老居然没有扔掉?!”
?
顾辞在五楼的画展上看到了更大尺寸的著名画作,拍了好多张照片才和时卿出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