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故意坐在正对面的沙上,直视着顾辞。
“那、你转过去。”
顾辞说。
他倒不是不好意思,而是觉得在时卿面前脱衣服太没礼貌。。。。。。
“为什么?我又不是外人~”
时卿故意地笑看着顾辞,像是期待看到顾辞害羞的样子。
殊不知,下一刻就见顾辞转过身,从衣领处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还没来得及反应,顾辞的后背就映入眼帘。
时卿的笑容定格在脸上,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直到顾辞换上她给的卫衣,她才回过神,抿了抿唇。
“你、还有肌肉啊?”
时卿问。
“我室友也有。因为经常要背着美术专用的大背包去画画,画板和书之类都不轻,再加上要爬楼,有点肌肉很正常。”
顾辞说着,亮出自己的右手臂的肌肉,“这只手用得最多。”
“是。。。。。。画画用的?”
时卿眼睛都移不开了。
“当然。我又不撸铁。”
顾辞说。
话落,时卿面上泛起红晕,似乎想到什么,不敢直视顾辞。
“对了,”
顾辞拿出自己藏起来的那枚戒指,递给时卿,“我刚才自作主张把这个藏起来了。”
时卿一愣,转而笑道:“我就说你怎么在地上扒拉那么久。”
“抱歉,我只是觉得,你可能不想这么随意地和别人戴戒指,所以就。。。。。。”
“做得很好啊,不用道歉,我还要谢你解围呢,这样也省得我耗费口舌去拒绝他了。”
时卿说着,摸了摸顾辞的头,“什么都让你猜到了,你会读心术吗?”
“也不算是猜的。”
顾辞坐在时卿旁边的沙上,“你是个做事很认真且全力以赴的人,想必对感情也一定始终如一,那么所有的第一次,应该都想给一个人,戴对戒这种事用来演一场戏确实很可惜。”
“是啊。。。。。。我、确实有很多第一次,是我觉得重要的,要留给重要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