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才感受到傅爷有吩咐,低头,“傅爷?”
傅西沉唇角低勾,附耳淡淡,“找个人,打点一下。就说,我想见一见深鱼。”
阿才一惊。
不是吧傅爷?
您这是要红杏出墙……啊呸!
阿才,“是,傅爷。”
阿才悄咪咪,可千万别被姜禾小姐逮住了。
姜禾小姐不好哄啊。
阿才去的空隙,傅西沉已经抽起了半根烟。
身旁工作人员没看清脸,低声提醒,“先生,我们这里不让抽……啊傅……傅爷?原来是傅爷,抱歉抱歉!”
工作人员吓得赶紧跑。
谁敢劝烟,不要命了,那可是傅爷!
这世上能从傅西沉薄唇抽开烟蒂的人。
只有姜禾。
没一会儿,娇软人儿身上的香味弥漫。
一股淡淡的。
傅西沉抬眼,眸子噙笑,“这么快?”
姜禾皱眉。
她看了眼身旁讪讪的阿才。
有种被捉奸的感觉。
“你们心虚什么?”
她才刚上台弹了一首钢琴曲的时间。
难不成瞒着她干坏事儿了?
阿才连忙,“没、没有!傅爷绝对没有想背着您找深鱼大师的念……”
念头还没来得及说。
一记男人的眼神扫了过来。
姜禾挑眉。
“你找深鱼干什么?”
她坐了下来。
傅西沉注视她漂亮的小腰弧线,坐下的每个瞬间。
他想的是。
这要是坐的是他的腿。
那得多享受。
傅西沉低磁轻笑,“手指怎么有茧?”
他注视她漂亮的白嫩的手指。
细细长长的,一看就是漂亮惯了。
姜禾眼神不自然了下。
她,“乡下种田种出来的。毕竟要干农活。”
傅西沉眉头轻勾。
他轻笑,“是么。”
干农活的手和弹钢琴的手,区别可大了。
姜禾皱眉,“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我手指漂不漂亮有没有茧,跟你有什么影响?”
她刚刚在台上,面具戴得很紧。
应该不会有人认出她来吧。
除了中场……说了一句祝福的话,但台上那么远,谁耳朵这么灵光?
除非是关心她过度的人,才会听得格外仔细。
傅西沉从喉头里清磁低笑,“怎么没有影响。手能用的巧是一回事。”
他带着几分慵懒。
姜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