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应因急急叫停,“不吃……”
“呜呜……你就不能弄出来……给我舔吗?”
被这句话拐到,一阵酥麻瞬间从列车长耳廓充血涌上头皮。
小女孩腰一歪,错过伸过来的大肉棒,却被单手掐住上臂又拽回来。
粉红的潋滟皮肉箍满掌心,维德心猿意马,心里彻底热化了。
这叫什么话,维德还以为自己要强势一点才能让他接受精液,原来相比含大肉棒,他接受程度也挺好。但维德就是想让小家伙给他含含。
怎么办呢,大肉棒很色,要小宝贝舔才能安静。
他故作无可奈何:“你以为精液那么容易弄出来?小朋友,在这里我愿意救你已经严重违反规则啦,你要么自己吸出来,要么就等诅咒发作吧。”
应因脸庞红透了,互搓着膝盖很为难,觉得对方就是趁乱打劫,但是他又没有别的办法。
他是没做过这种事的,但是,他是男孩子,也许帮同性舔不算太过分。
铺散的裙摆绽开,应因以一个献祭地姿态跪着,
狭窄的小床像供桌,给这个恶劣的第一控权人吸鸡巴,假扮女孩的小男孩,他柔柔低下腰,
单薄的背从后颈下一掌宽的一段,是雪白裸露的,如同白缎丝绸服帖在纤细的小腰身上,缓慢伏下来,低头蹙眉的可爱模样看得维德心里一阵酥麻。
大肉棒跳在空气里,热气腾腾又凶神恶煞,比应因的脸还长些,恐怕要两只手才能扶住。
应因面对这个东西好一会,有些不知所措,猫眼大睁着看看猩红的呤口,又抬头望望列车长,白嫩青涩的脸庞闪过又一闪过纠结。
维德一手揣兜,有些好笑降低腰身,“小朋友,你是觉得光看着它就能导出精吗?”
应因心下一哽,自然不会觉得它能通晓人性大发慈悲,自主冒出一股精水救救,只是……这么丑的东西真的要吃进嘴里吗?会把嘴巴撑坏的……
就见床上的小家伙东张西望,在裙摆上检检查查,然后精挑细选抽出一根细蕾丝带挑进嘴里。
饱满唇瓣芯里吐出一根湿亮细绳。
难道是锁精囊py?
维德偏过头,锋利的桃花眼夹杂不明意味,就见小姑娘终于有了动静,神情认真且笃定,
深红鸡巴头端在小手里,从底部托起的时候,温热滑嫩的触感让男人有点心痒,龟头很快兴奋一抖,
当小孩倾身将皎白的脸蛋凑到肉棒上就要接触时,他还在想,一会可以稍微矜持一点,慢慢教小嘴适应大小,
但当湿漉与鸡巴精孔相接触的那一刻,维德脑袋嗡叫一声,俊脸上五官诡异暂停。
可恶的小东西是真的令人啼笑皆非。
他认真压在床边,眼神聚焦在鸡巴孔上,却捏了那根破烂细绳往他鸡巴里捅,
两根小拇指转着绳端冒冒失失,往精孔里攅搓粗糙蕾丝绳,细嫩尿道又酥又痒,尿道里粘膜刺麻,收缩痉挛,不敢置信他的第一次就这样被玩了。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耍他!简直大逆不道!被一个看起来未长成成年体的生手玩了尿道!
维德诧异!他是什么试验台上低贱的科学实验品吗,你要用这样仔细的表情借糟破烂搞它!
一只手狠而准地掐住白皙下巴,将他脸握着抬起来。
维德嘴角挂起痞气凉薄的弧度,正要给点教训,
却看到昳丽的小脸翘起眼尾,从挤成金鱼嘴的脸肉里蠕动出几个字,手指再接再厉往下一送!
鼓鼓囊囊含糊不清:“你,酥伏点了,想纱吗?”
你,舒服点了,想射吗
高大伟岸的列车长表情裂开,心态爆炸。
错觉般觉得这一幕荒谬。
鸡巴里火热,又痛又爽,可想到是什么东西在里面勾搭刺挠,他就想立马把这个小东西扒下裤子按在床板上狠狠揍出汁儿。
维德眼尾一弯,维持表面不露出一丝裂隙,不动声色从嘴里咬牙蹦字:“不疼的,放轻松,嘴巴张大点,教你怎么吸出白白的东西好吗?”
指腹下细腻的肌肤另列车长兽欲暴涨,挺立的龟头就像要拿回一局一般,在娇嫩的脸蛋上戳来戳去,抵不住嫩滑肌肤的刺激,彭起的鹅蛋龟头慢慢沿着精致娇艳的五官摩擦起来。
兴奋翕张出来的前列腺液一丝不落,把透明黏液糊满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