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淵看著,手不自覺的摸到蘇棠的眼角:「糖糖想不想玩點刺激的?」
他舔了舔殷紅的薄唇,掐著蘇棠的脖子,按著她被迫仰頭。
蘇棠瞧見封淵壓抑的興奮,不敢出聲,咬著唇,淚瑩瑩的盯著他。
她接受不了封淵這樣的行為,所以在封淵的薄唇落到她的鎖骨處,一想到門外還站著一個人,她胃裡就一陣翻江倒海。
蘇棠一用力,把沒有半分準備的封淵推開,抱著垃圾桶開始乾嘔。
封淵臉色沉的厲害,垂在身側的手攥緊。
許溫又敲了敲門。
封淵這才讓許溫進來。
她進門就看到蘇棠抱著垃圾桶,臉色慘白,而封淵的臉色如常,許溫眉頭微皺。
封淵敲著桌子,對許溫道:「東西放下。」
許溫最後看了一眼蘇棠,把文件放到辦公桌上,對著封淵說:「錢已經讓財務打過去了,但是我調查了一下,他對其他人……」
「我只放過他一件事。」封淵抬頭看著許溫:「別的,我不放。」
那個男人能光明正大的在公司進行騷擾,那看不見的地方他只會變本加厲。
許溫只是稍微了解就覺得膽戰心驚,她點頭:「我明白了。」
這件事,她不僅會給封淵一個交代,還會給被欺負的人一個交代。
許溫離開以後,封淵盯著蘇棠,聲音發涼:「滾過來。」
她什麼也吐不出來,就是胃裡難受,頭也難受。
「你覺得噁心。」
封淵見蘇棠不動,就自己過去。
蘇棠半跪在地上,封淵踢開垃圾桶,拉了辦公椅坐在她面前,高高在上的睥睨她。
鞋尖輕抬起蘇棠的下巴:「你怎麼敢。」
蘇棠不知道自己這是噁心還是害怕,也有可能兩者都有。
「你能對著別人笑,到我這裡就只剩下噁心了?」封淵冷笑一聲,鞋尖用了點力氣點在蘇棠的心窩:「那你也只能受著。」
他的容忍,就換來蘇棠這樣的對待。
可真是不公平。
分明,他才是那個主人。
他陰翳的坐在那裡,看向蘇棠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被抓住的寵物,她心跳的厲害。
「你太不乖了。」
蘇棠抓住封淵的褲腳:「少爺,是我太害怕了,我不是有意的少爺!」
「別墅要重建了糖糖。」封淵神色淡然,看著她跪在她狡辯,低語如惡魔:「你要有家了。」
別墅里,那種日子蘇棠是過夠了。
她揪住封淵的褲腳,想要求饒幾句,卻覺得眼前一片眩暈。
蘇棠是被嚇暈的。
她怕那種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感覺,每天清醒的意義就是為了等封淵回來,像只依附主人的寵物。
蘇棠越想越害怕。
——「糖糖,你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