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头的话倒也不假,时晚每次被逼着回去看爷爷奶奶时,那些个阿花阿芳翠花等等女人们都恨不得把时晚砍成几块,一人抱一块回去供着。
当时傅均以学业忙为由,坚决不回老家,时晚这个学习不行的就只好被迫回老家尽孝了。
一想到糟老头子把她的狗吃了,她就恨不得把肚子给他挖了。
糟老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后妈没给你说过我今天来吗?还搞到这么晚回来!真是不检点!在外面和哪个男人搞得这么脏?”
时晚闭眼做了个深呼吸,无视无视,这就是毛玉珍给她下的套,让她最厌烦的人出现好糟她的心,最后原形毕露,把家里闹得翻天覆地,最后再次被扫地出门。
都是套路,都是套路……
时晚在心里念着经,无视了糟老头子肮脏的谩骂,只淡淡打了个招呼:“爷爷。”
然后径直进了房子。
“我跟你说话呢!你是耳聋了?”
糟老头子把她死死拽住,又指着花园里被糟蹋了的花花草草,一手拧住时晚的耳朵,“你知道那些花草多少钱吗?居然让这些贱东西给糟蹋了!时家没你这个败家娘们!”
时晚面部拧巴,痛的她龇牙咧嘴。
站在一旁的毛玉珍母女都在偷笑,小声低语,估计在骂她活该吧!
但时晚看的出,时振强肯定是叮嘱过糟老头子,那些狗不能碰,要不以糟老头子的战斗力,再多的恶犬都不是他的对手。
“爸爸!爸爸!”
时晚哭腔大喊道。
时欣艳幸灾乐祸道:“今天爸爸去d国了,你喊破喉咙都没人知道诶!”
“你还想告老子的状?”
糟老头子手上更加用力。
听到时欣艳的话,时晚有一瞬的后悔,那她还装个毛线?
她狠狠一脚后跟跺在糟老头子的脚趾上。
糟老头子吃疼,连连叫痛,松开了时晚的耳朵,抱着自己的脚摔倒在一旁,他痛到暂时没精力教训时晚。
毛玉珍忙跑过来,想借机狠狠推时晚一把:“你怎么能这么对你的亲爷爷?真是没教养!”
时晚反手给了她一个大比逗,毛玉珍被扇倒在糟老头子的旁边,她的身体在被扇那一瞬间根本就不受控制。
糟老头子震惊了。
毛玉珍也震惊了。
时晚看向那边不敢上前的时欣艳,挑眉问她:“你要不要也试试?”
时欣艳不自觉微微摇头。
时晚居高临下看着糟老头子和毛玉珍,“没调查过我在好莱坞是拍什么戏的?我从不用替身,不说是武打高手,但对付你们这种老弱妇孺还是绰绰有余的,再给我哼哼唧唧的,我可以不介意把所有招式都用一遍。”
两人瑟缩了一下。
说完,时晚抬步离开被吓傻的两人跟前,给吴管家使了个眼色。
吴管家不动声色给时晚一个收到的眼神。
时晚上楼。
吴管家去了监控室。
没过半个小时,时振强的电话就到了。
时晚看着脚边的手机,缓缓点了外放键。
他怒不可遏的声音传进来:“时晚!!!”
时晚也在这一瞬间就声嘶力竭哭了出来:“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