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拉倒吧,刚刚是一位小姐卖给我们了,说让我们过来搬走的!”
聂喻渊赶紧说:“她是我老婆!我们闹矛盾了,她就要把我东西扔了!”
工人:“。。。。。。”
聂喻渊又道:“我给你们双倍的钱,你们把这几个袋子送到17楼。”
工人一听到加钱,就忍不住心动了,没考虑几秒就答应了。
几个人一起把四个蛇皮袋都拿到了十七楼,聂喻渊还给了他们几个人几百块的小费。
刘阿姨傻眼了,“哎呦少爷,你咋又让人搬上来了嘞?”
聂喻渊现在憋着一口闷气,气得心肝肺疼,气得眼睛都红了,没有回答刘阿姨的话。
他把蛇皮袋都扒拉开,按照记忆里的样子,一声不吭地把东西一件又一件地摆放回原来的位置。
但有些是新买的东西,他没什么印象,就比如手里的这幅画。
他压根就没怎么注意过之前是放在哪里的,整个人很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像他现在的心情一团糟,思绪乱得很,对于姜漱始终坚持想离婚这件事,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现在又即将有新的婚姻法,她怎么又愿意与他续签结婚证?
他不想离婚,也不愿意离婚。
刘阿姨不禁有些担心,走了过来,指着墙上某个挂钩道:“少爷,这幅画是放在这个地方的。”
聂喻渊看了刘阿姨一眼,沉默不语地把画挂到那个钩子上。
刘阿姨继续解释道:“在上个月,少奶奶说这幅画其实是由一个13岁的小女孩画的,那娃子也是可怜,得了癌症,少奶奶捐了不少钱给她治疗,但也治不好了,索性就放弃了治疗,恰好画了最后一幅画,送给少奶奶。”
聂喻渊沉默地听着,他不知道这件事,她没有告诉他。
可刘阿姨知道的却比自己知道的还多。
沉默了不知多久,聂喻渊对刘阿姨说:“你先回去吧。”
刘阿姨没说什么,收拾了下自己的东西就回家了。
聂喻渊面对一堆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的物品愁。
在酒柜里拿了一瓶酒出来。
在酒桌上,他滴酒不沾,现在一口接着一口地喝。
借酒消愁却愁更愁。
酒意上头,聂喻渊忍不住又给姜漱打电话。
这次姜漱终于接了他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