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这才把眼神从凌悦身上挪开,“你说,祭品?”
青鸟的语气变得沉重:“对,祭品。”
那本《鹏州怪志》上没写秘法具体是怎么操作,但青鸟是明白的。
“祭品是极度痛苦的灵魂。”
青鸟没说得很明白,不过长公主沉吟一会儿说,“所以他们是失败了,所以将已经没有价值的她们随意转手?”
青鸟还没说什么,就听见凌悦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太过分了。”
青鸟摇摇头,又有些担忧地看向凌悦,“你行事得小心。”
凌悦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又觉得特别无力,这传言到底还要害他们多久。
青鸟相信凌悦不是那种冲动的人,她又说:“有办法将那几个孩子送回鹏州吗?”
长公主淡淡道:“此事不必担忧。”
青鸟见她这么说也放心下来,忍不住笑了笑,又想起云栗的事,忍不住再次强调:“你们两个可不能再教小栗子练武。”
凌悦还挺冤枉的,青鸟和云栗整天形影不离的,她哪里有机会去教云栗练武。
正想辩驳两句却听得长公主说,“差点忘了,妹妹,替我把白雨琦寻来。”
白雨琦今早就出门了,说是去东市帮几人买些北国的衣服,毕竟她们现在这样穿还是太过惹眼。
东市离这里不远,凌悦没想太多,她应了一声然后出门寻人。
听得那木质楼梯被踩踏的声音逐渐消失,长公主为自己添茶,又笑问青鸟,“要喝吗?”
青鸟哪敢让对方倒茶,她忙道:“我自己来。”
从长公主手中接过茶壶,将面前的杯子倒了七分满。
茶叶沉在杯子底部,青鸟喝了一口就忍不住皱眉,“难喝。”
比起喝茶,青鸟更在意对方想说什么,毕竟还特意支开了凌悦。
“你想问什么?”
长公主轻笑了笑,“想问你在担心什么?而那所谓的秘法又是什么?”
“担心什么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