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级a1pha五感得到强化,哪怕omega离得再远,也能清楚看清那张漂亮小脸的细节。
长睫忽闪眨动,睫毛上还落着细小的水珠,颤动着,像蝴蝶轻薄的翅膀。
柔顺的黑垂坠在肩头,衬得脖颈修长,半长的遮住后颈,也挡住了那里敏感的,不能让别人轻易看到的腺体。
露在外面的手臂,小腿,纤细雪白,手肘处还泛着粉,omega似乎感到慌张,手指攥着衣角,指节都攥出了红。
很漂亮的omega,从进门那一刻起,哪怕被抑制剂阻隔,也能清晰闻到馥郁的甜香。
和那日宴会一样,突然爆的浓郁香气让应霖瞬间失控,甚至不顾上法庭的危险,丧失理智,像条疯狗一样嗅闻omega细弱的脖颈,求着去咬一口。
怀里的omega又轻又软,手掌钳制下的皮肉丰盈娇嫩。
当时头脑昏沉的他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应徊的omega…竟然这么香。
像块刚出炉的香喷喷的小甜糕。
胆小又娇弱,是他向来看不惯的那一种类型,只知道享受家族带来的红利,自己却什么都不用做。
应霖对兄长堪称荒唐闹剧的婚姻毫不在意,应家人都知道娶虞酒是做做样子而已,没有人当真。
在那个从穷乡僻壤来的乡巴佬第一次来到应家时,他无端生出恶意,哪怕对方没有做出任何招惹他的事。
应徊这次火惩戒他也是情有可原,毕竟事情闹大了不做出点表示实在说不过去。
应霖挨的这顿打,不是做给虞酒看的,是做给omega保护协会和外面盯着应家的舆论看的。
他本来对所谓的道歉嗤之以鼻,应付了事,但看到虞酒的那一刻,他真的产生出伤害过omega的愧疚感。
以及一种难言明的情绪,他甚至回想起那个昏暗房间里生的,堪称大逆不道的事情。
两人无言静默,虞酒为了避免眼神接触,只能看墙,他搞不懂应霖为什么一直看他。
按理说,应霖要不敷衍两声道个歉,要不先出言嘲讽他两句。
难不成被应徊抽到脑子,傻掉了。
“那个…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酒香熏得虞酒脑袋蒙,实在不想和a1pha共处一室,他开口打破了一室静寂。
声音细小,但很软,尾音黏黏糊糊,带着小钩子,像是和人无意识撒娇。
“等等。”
病床上的a1pha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这次脸腹肌都露出来。
灿金色的眼眸落在虞酒身上:“我还没道歉,你急什么?”
应霖语气中夹杂着隐隐地不耐,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脑袋一热叫住了已经快溜走的omega。
虞酒迈出去的脚直接收回,鬼知道你们a1pha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反正不会真心实意道歉。
“你和我哥的匹配度,是多少?”
靠在床上的a1pha手指敲击着床铺,看似不在意地问出这个问题。
匹配度?
虞酒被问懵了,应徊从没和他去测过什么匹配度,应家人也没操持过。
测匹配度,随便一个医院诊所都能完成的东西,应家没有一个人主动提出来过要去测,包括虞酒名义上的未婚夫应徊。
他们所有人,好像都把这场婚姻当作儿戏,轻飘飘打碎omega天真的,曾经怀有一段对未来婚姻充满希冀的幻想,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自己是多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