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忽的一声惊雷。
刷刷的雨滴顺着玻璃,蜿蜒到窗台,在地面留下一滩滩水渍。
女上男下。
顾昭廷被女人压在床上。
客厅的灯光斜射进来,照在房间的大床上。
画面是极致的反差。
方梨素白的手指,攒着顾昭廷的衣领。
她深吸一口气,忽然轻颤着睫毛,噘嘴朝着男人的唇吻上去。
顾昭廷薄唇微凉,带着清冷的酒香气息。
与其说这是个吻,倒不如说方梨把他当成肉骨头在啃。
她动作很生涩,每一次落吻,都发出“muma”
的声音,像是小孩子在玩过家家。
明明青涩又滑稽,可顾昭廷眼底的暗光越来越深。
往往不经意的撩拨,最为致命。
在方梨不知道第几次像啃肉骨头,向他嘬上去时,顾昭廷再也按捺不住。
自制力瞬间瓦解,他一把挣脱开手腕的束缚,猛地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
“啊!”
局势瞬间调转,方梨唇边溢出一抹惊呼。
顾昭廷晚上喝了点酒,谈不上醉,只是微醺。
此刻,他的眼底染着成熟男人的危险气息,俯身咬着方梨的唇瓣,声音充满无尽的蛊惑:
“看来顾太太还不太会,宝让我教教你。”
话落,他手掌撑开,将她抵在床上,和她十指紧扣。
方梨未尽人事,一颗心怦怦乱跳,仿佛要从胸腔跳出来一般。
顾昭廷俯身吻上她的耳垂,轻轻吮吸,灼灼热气喷洒而来。
触电一般的感觉,从头皮蔓延开,方梨手指不由得攒紧。
这吻太过刺激,她心跳不正常,呼吸也变得急促。
“顾昭廷。”
方梨这会儿酒劲上头,说话的声音像是小猫一样带了七分的娇柔,还是带钩子的那种。
她勾着男人的脖子,轻哼出声。
顾昭廷眉眼低垂,看着怀中女人的反应,唇角勾笑,“顾太太不是想对我为所欲为?”
他偏过头,将脑袋埋在方梨脖子里,低低沉沉的说:“这就受不住,待会儿,还怎么对我为所欲为。”
方梨咬着唇瓣,轻轻蜷了下手指,脸色涨红。
封闭的房间,他们呼吸着彼此呼出的鼻息,像是两条在水中,抵死纠缠的小鱼。
窗外稀稀拉拉的雨声和房间此起彼伏的喘息,交错着融为一体。
大床很软,方梨曼妙的身体嵌在里面,脚趾头跟着绷紧。
顾昭廷兴致不错,耐力又十足。
随着每一次落吻,方梨全身白皙的肤色透着粉。
顾昭廷喜欢欣赏她腰肢拱起来的弧度,本就狂放的他变得更疯。
方梨眼底沁着水汽,整整一夜,她在他身下绽放着迷人的色彩。
天刚擦亮,顾昭廷才念念不舍的松开她。
一整晚,数不清几次,方梨只知道自已重新躺回到床上时,好像死过好几回。
她瘫软着闭上眼睛,从不知道这种事情,原来还能玩出这么多花样。
床尾,浴室,沙发,这些都是最基本的。
还有更多……
方梨入睡以后,顾昭廷走到阳台上,一脸餍足的点了根烟。
男人斜咬着烟头,余光瞥向大床上,睡得十分安稳的方梨,唇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弧度。
不知想到什么,他黑眸一眯,又回了房间,从药箱里找出一管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