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贵表现得很激动,他赶紧扶起薛扬:“好孩子,咱们进屋说话。”
说着他就要领着王宝钏和薛扬进窑洞,结果还没进门就撞到了头。
“平贵你没事吧?当年你带我进门时还叮嘱我要小心撞头,结果现在反倒是你撞到了。”
薛平贵捂着头:“没事。”
实际上他恨不得把这个窑洞给拆了!
薛平贵和王宝钏彼此诉说着这十八年的生活。
“宝钏,你是说我还有一个儿子,但是被你父亲抱回去抚养,现在还成了你大姐的孩子?这怎么可以呢!现在我回来了,孩子也应该跟着我们!”
“还有卫琥,这十八年来的粮饷他一分也没给过你?简直是荒唐!我一定会去要回来的!如果不是他私吞了这些粮饷,你和孩子怎么会母子分离这么多年!那些银子养两个孩子绰绰有余了!”
“走,宝钏,扬儿,我们去相府讨一个公道!”
薛平贵就是太过于自负了。或许是上辈子被刘义带走还能认祖归宗,荣登大宝,给了他底气,让他觉得这次也会如同前世一样幸运。他根本不屑于换回中原的装束,他觉得那些衣服都配不上他。
今天是王允的七十大寿。如今他既是丞相,又是太子的岳丈,满朝文武几乎都来给他祝寿了。
“那就是养在乞丐窝的小崽子?”
卫琥和王银钏就坐在相府远处的马车上,看着他们。李洺和李霁已经提前进了相府。
“是他。”
“真不愧是薛平贵的儿子,跟他一个样。还好沂儿不像他。”
“嗯。”
当了太子之后的卫琥稳重了不少,话也跟着少了不少。
“我们也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