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全恭敬回到:“启禀皇上,未曾,此事事关重大,微臣当然不会随便去说,只是。。。”
“只是微臣有一日进入书房之时,现微臣书房桌子上的纸张曾被人翻看过。”
“守门的小太监曾经跟微臣说过,是季副使,微臣想着应该是季副使找微臣有事,也没有丢失东西,是以也没有过问。”
戴全说完,满脸有些茫然的看向皇上:“不知皇上今日寻微臣来,所谓何事?”
复又慌张:“可是季副使犯了错?若真是季副使犯了错,微臣也应当一道跟着领罚。”
戴全的头深深磕在咸福宫主殿之内。
我看着戴全,戴全今日肯定会配合我铲除季惟生的,一个生了外心的属下,不如不要。
皇上没有说话,又转头看向卫临:“卫临,朕来问你,你如实回答便可。”
“温实初是不是来往咸福宫过于频繁?”
卫临抬头,也做茫然之状:“启禀皇上,舒妃娘娘的胎,一直都是温太医管理的。”
“有时温太医不在太医院,微臣想着来帮舒妃娘娘诊脉,温太医也不让,时间长了,也就没有人和温太医辩驳。”
“是以一直都是温太医管理舒妃娘娘的脉案,也是温太医一日三次,日日来咸福宫中诊脉。”
皇上的手指摩挲着自己的玛瑙扳指。
又看向咸福宫的一众宫女们:“朕问你们,你们如实回答便可。”
皇上指着地上的温实初还有季惟生:“可有看到他们二人出入咸福宫的?”
咸福宫的宫女们都瑟缩着肩膀,不敢说话。
我上前看着宫女们训话:“皇上问话,你们如实说来便可。”
宫女们都惊慌着点点头,轻声说道:“见过。”
写玉看了我一眼,说道:“回皇上的话,奴婢是咸福宫外围洒扫宫女写玉。”
“奴婢好几次在晚上的时候,看到。。。看到。。。看到温太医和季副使出入咸福宫。”
皇上放在玉扳指上的手摩挲得越的快了,点了点头。
我看着皇上这番,便知道皇上已经信了七八分。
皇上睁开眼睛,面上古井无波,沉声喊道:“苏培盛!”
苏培盛上掏出一封信。轻声回答道:“这是从温太医的药箱夹层里头搜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