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章院判一道来的咸福宫。”
“奴婢惶恐,奴婢对皇上忠心耿耿,还望皇上明鉴!”
我不卑不亢,目光和皇上对视。
心下却已经怒火滔天,没想到皇后打得是这个好算盘。
把我成为害舒妃的一环,想来安陵容日日来与舒妃作伴,肯定脱不了罪责。
只是皇后为何难于我?是吉祥出卖于我,还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才把我也拖进此事中。
我心上一团乱麻。
皇上看了我一眼,又问章院判:“可有此事?”
章院判跪在地上:“启禀皇上,皇上问话,老臣不敢乱说,确有此事。”
“那日太医院众人也亲眼所见,浣碧说舒妃娘娘的胎事关紧要,怕送去的东西不合适,拿来让老臣检查了一番。”
“巧合的是,那日检查之际,这头面老臣也细细检查过,并无麝香。”
“浣碧送往咸福宫处,老臣也跟着一道,咸福宫宫人接了礼物,浣碧先走。”
“老臣给舒妃娘娘诊了脉才走。”
章院判说完,我又重重在地上磕了个头,手在大腿根扭了自己一把,剧烈的疼痛使我眼眶微红:“皇上,奴婢知道舒妃娘娘的胎多么重要,奴婢与舒妃娘娘又没有交恶,何来奴婢一定要暗害舒妃娘娘与腹中未出生的小阿哥。”
“今日一事,还请皇上,皇后娘娘明鉴,况且今日之事,不查个清楚,难保有心之人又在暗处下手。”
“浣碧身如草芥,死了也无所谓。但舒妃娘娘与腹中小阿哥,却不能无缘无故遭受毒手。”
我看向皇上,心内想着,既然要拿我作筏子,那便查,清清楚楚的查。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让皇后出点血才行。
得让她知道,有些人可以拿来作筏子,有些人,只能用来作那催命的筏子。
皇上听了我的话,目露沉思之色。
安陵容听得此话,不着痕迹的看了皇后一眼。
皇后目光闪了闪,开口道:“皇上,不如让剪秋召集咸福宫众人细细问询,说不得是咸福宫中有人起了心思呢!”
我在下方符合道:“皇上,皇后娘娘所言极是,依奴婢看,咸福宫中众人,还有近日进出咸福宫的人,都得查上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