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小姐姐被气跑了,苏沐琛扬扬眉:“任务完成了吧?”
系统:恭喜宿主,任务完成。
行,任务完成了,可以继续睡觉了。
苏沐琛松了一口气,爬下时珩的床,才在一旁的陪护病床上躺下,手机就有信息声传来。
“琛哥,你在哪!有空来接我一下吗?”
是温知岁发来的。
“我在医院,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大事。”
温知岁叹了一口气:“一两句也说不清,外面好冷,我暂时不想回家,你先来接我。”
“好。”
苏沐琛披上外套,骑上电动车,飞快往她说的地址而去。老远就见了温知岁。
她化着精致的淡妆,齐腰长的黑色大波浪,穿着条烈如焰火的红裙,一身美艳御姐风范的人此刻却毫不顾虑的撑着头坐在马路牙子上。
温知岁也看到了他,站起身就朝他招手:“这边。”
苏沐琛停稳车,看她与平日大相径庭的精致妆容,奇道:“你这是去干嘛了?”
“参加谢渊继母的生日宴。”
温知岁懒洋洋的抬头看他。
“然后呢?”
苏沐琛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还能有什么然后,这种大场合,谢离那小白莲不得针对我搞点屁事。”
温知岁裹紧了外套。
谢离是谁?苏沐琛想了一下,哦,谢渊的继妹。
生日宴会上,谢离为了污蔑温知岁,在路过她身边时,故意把手中的红酒洒在她自己的白裙子上。
“岁姐姐,你为什么要用红酒泼我?”
正好好品酒的温知岁一脸懵,谢离声音很尖,会客厅里大大小小的人全看了过来,不远处听到动静的谢渊也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
“我的新裙子,全被弄脏了。”
谢离眼眶通红,小脸苍白,模样可怜无助,一副又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谢母很合时宜的出现,神情愤怒,咬牙彻齿:“温知岁,你明知今日是我生日,还故意闹事,是想气死我是吗?”
温知岁淡定摊手:“我没有。”
“上次你故意把小离推下水,今天又在这种场合当众弄脏她的裙子,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恶毒,我们母女一次次容忍,你却一次次得寸进尺,是不是要把我们母女俩逼出谢家,你才甘心。”
众人对着温知岁指指点点,谢渊看着她,眉宇紧皱,伸手过来似乎想拉她。
温知岁侧身避开他伸来的手,挑眉看着谢离白裙子上那片浅红的酒渍,挑眉:“不是我洒的。”
谢母恶狠狠道:“不是你难道是她自己不成。”
“或许呢?”
“温知岁,你不要太过分。”
“今天的宴会上有八种酒,其中红酒三种,我没看错的话,这三款红酒应该是梅洛,罗曼尼。康帝和拉菲。”
温知岁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淡声回:“我这杯中是的康帝,谢离裙子上洒的却是拉菲,酒都不一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巧舌如簧,红酒都撒裙子上了,你怎么知道上面是拉菲还是康帝。”
“没文化,少说话。伯母,你这样显得你很无知。”
温知岁用充满嘲讽的眼神看她:“康帝用的黑皮诺,酒味淡色泽浅。拉菲则用的赤霞珠,酒味浓颜色深。”
她说完,举起手中的高脚杯,优雅的将酒从谢离头顶淋下。
谢离都没料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敢这么嚣张,冰冷的酒水顺着头发流下来,一下将她淋懵了,睁大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
殷红的酒水顺流而下,渗透进她雪白的衣裙,留下一个淡淡的红色酒渍,明明都是红酒渍,可若细看,却一浅一深,彻底渗透进去之后,因为面积过大,与刚刚那一小块更是形成鲜明的对比。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两种酒的确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