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很狂。
陈温予右手捏住夏汐的后颈肉向上提,夏汐跟着她的动作,露出了埋在陈温予怀里的头。
“起来了。”
陈温予说道。
夏汐嘟囔:“温予,你这个姿势……好像提猫哦。”
谢邀,确实是提猫的手法。
陈温予问她:“你起不起?”
“起了起了,就起了嘛。”
午休正式结束,两人迈步下楼。
楼下,夏爸在和夏爷爷下棋。
夏爸是个臭棋篓子,干啥啥不行,悔棋第一名。
开局第一步,夏爸自信满满:“走帅!”
“?”
夏爷爷缓缓抬起了头。
“不不,这步我没走好。”
夏爸反应过来,连忙悔棋,夏爷爷没吭声,等他继续:“呃……我走兵!不不、先马,这不行啊,象吧。啊不不,我再想想,让我再好好想想。”
夏爷爷忍无可忍,怒道:“你要是有那个大病就赶紧去治,实在不行就去找你妈拿钱。”
“就好了嘛,爸你着什么急啊。”
夏爸隔这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走了兵。
他下一步悔一步,有时悔的还是几步前,悔了还是输,越输越想赢。
夏爷爷和他下了几局,火越烧越旺,黑着脸将人赶走了。
“丫头。”
夏爷爷往陈温予两人方向看。
陈温予指指自己,夏爷爷:“对,就是你,你会下象棋吗?”
陈温予点头:“会一点。”
象棋她没有系统地学过,走的都是野路子。
在陈温予还小的时候,国内不知为何流行起了学古筝,陈母跟风送她去学了几天。
陈温予没有学习古筝的天赋,一年下来弹得也就那样,反倒是被教古筝的老师带得对棋类生出了兴趣。
陈温予先学的围棋,后来断断续续玩起了象棋与军棋。
“会一点也行,能下就行。”
夏爷爷要求不高,招呼陈温予过来。
以陈温予目前的水平,在象棋上无论如何也是下不过夏爷爷的,好在她思维缜密,又有一定的基础在,在夏爷爷有意放水的情况下,两人也能杀个有来有往。
就是旁边那俩叨逼叨的家伙是真的烦人。
夏汐又是送水、又是送果盘,暗搓搓想引起陈温予的注意力也就算了,她好歹没怎么出声,偶尔说话时声音也放得很轻。
可有的人,他明明超菜,为什么能这么自信?
“嗨呀!你这里不行啊!走这里走这里,温予你听叔的准没错。”
“哎呀,象被吃了吧,之前果然就给听我的嘛。”
夏爷爷把夏汐和夏爸都轰走,回到座位上,棋盘一推,赌气道:“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