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泠哥哥~」
宋欲游強忍著不笑出聲來,在那個背後蛐蛐裡面回懟道:
「笑什麼?要不是我最後關頭的那句泠哥哥,你轉正得等到猴年馬月。」
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小謠聽見之後便不再說話了,只扭頭關注著屋子裡面的動靜。
那少年也不知道是犯了什麼錯,謝泠寒現在都還在掄著板凳打人,不過前者似乎在跑,後面的人又追不上,只能在後面大吼來宣洩自己的情緒。
老夫人似乎是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事情,此時滿眼就只有她面前的宋欲游,嘴張了張,好像還要說些什麼,但是支支吾吾半天都沒有將問題給拋出來。
恰巧此時謝泠寒的父母下班回來,剛一下車便看見了自家草坪上的宋欲游,竟然不是很震驚,只是用很平常的語氣問道:「你是憨憨對象啊?」
宋欲游愣了愣,而後回到說:「是的,叔叔阿姨好。」
謝母點頭:「好,誒?對了,憨憨人呢?怎麼沒有看見他?」
下一秒——
「啊——」
「媽!」
「爹!」
「哥哥打我!」
「他又拿臥室當他的實驗室!」
謝母聽見聲音連忙脫下自己的高跟鞋衝進去,宋欲游聽著那裡面接連傳來的兩聲:「啊!」下意識地將地上的小謠給抱起來。
背後蛐蛐:
-呦呦呦,又來抱我啦?找你的泠哥哥去。-
-別這樣,我害怕。-
小謠咂咂嘴。
-我也怕。-
-現在要跟他們怎麼相處啊?-
-不知道,反正這是你的下半生。-
-你是陪嫁啊喂!-
小謠沉默了。
-好傢夥。-
他轉完正拿完紅包就跑路。
就在小謠正在思索著自己下半生應該如何度過時,謝謝父此時笑臉盈盈地走過來,說:
「這貓咪怎麼是半透明的?」
「啊?」
宋欲游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屋內的幾人便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