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阵他以为自己要死了,感官被撕扯到只剩下麻木,他小腹的肌肉抽动着,花了很久慢慢接受,意识在濒死的崩溃中挣扎,勉强活了过来。
死里逃生后他往下瞄了一眼,气到差点失声:“你他妈怎么还在外头?”
陆屿行低头挡住他的视线,粗重的呼吸落在商玦耳边,腰身缓慢有力地往下塌了一寸。
商玦抽着气,张嘴咬住陆屿行的锁骨,犬齿半点不留情地陷进皮肉,妄图把自己的痛苦转移到另一个身上。
他在陆屿行的锁骨和肩膀上留下几个深深的齿印,直到更深的夜晚来临,商玦开始轻轻咬自己的手背。
陆屿行用脑袋把商玦的手蹭开,说:“别咬,我喜欢听。”
……
后半夜,陆屿行尝试拉商玦去洗澡。
买的保险套质量不大好,他抬着商玦一条腿,检查里面,不太放心:“好像弄进去一点。”
商玦眼皮在打架,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声音。
陆屿行把他上身抱起来,“去洗洗吧?”
商玦努力撩起眼皮,“想杀人能不能换个方式,我不想被困死。”
卧室里一片狼藉,陆屿行扫了一眼,不做挣扎了。
他把商玦圈进怀里,浅浅亲了几下,商玦就睡熟了。
第二天中午,商玦在腰间温柔的揉按感中清醒。
陆屿行在帮他按摩腰部,见他醒来,问:“哪儿不舒服?”
商玦迷蒙地动了下身子,随后一张帅脸彻底扭曲。
陆屿行重新问了一遍:“哪都不舒服?”
商玦没吭声,卖力地给自己翻了个面,趴到陆屿行腿上由着他帮自己按摩。
缓了会儿,他说:“我得歇两天。”
“嗯。”
商玦想了想,“三天吧。”
“……”
陆屿行这回“嗯”
的有些勉强。
商玦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发现手腕上还挂着条衬衫。
这条衬衫已经被折腾得没法看了。
他舞动了一下手臂,像挥舞旗帜似的把那条皱巴巴的衬衫晃了两下。
陆屿行把他已经变成手环的衬衫从商玦手腕上摘下来,被昨晚蹭得全是褶皱,他团了团将其抱在怀里,像抱了个很喜爱的毛线团。这狗东西这会儿看起来倒像只睡饱了的大猫。
“我买了点药。”
他说着,从床头拿了支软膏,“但得先洗个澡。”
“……”
商玦动了下腿,疼得他开始后悔昨夜犯懒,“早知道昨晚就该去洗的。”
他忍着疼和别扭的异物感,自强不息地从床上爬起来。陆屿行没等他下床,过去把他打横抱起来,往浴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