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静宜点点头,随即说:“这个年纪了,称小姐有些不合适了,我们称对方为女士吧?”
“是啊,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宴会一别,都已经二十年了。”
白影韵喃喃地说:“那一次,你拿走了叶晋羽的心,而我,坠入了地狱。”
“我这些年,过得也并不轻松。”
夏静宜沉默了片刻道:“不过好在都熬过来了。”
“是啊,都熬过来了,你等到了儿子回来,而我也恢复了自由。”
白影韵浅笑:“今天开始,我和陈家陈正谊,再没任何瓜葛,我自由了。”
“你自由了?陈正谊肯放你走了?”
叶星辰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说真的,他并不是太相信陈正谊能放她走。
毕竟以叶星辰对陈正谊的了解,这家伙的控制欲是很强的,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白影韵?
“是的,他放我走了。”
白影韵缓缓的点点头:“现在我是自由之身,二十年了,我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这一次,我要为自己而活。”
“看你似乎是找到生活的希望了?”
叶星辰疑惑地看着白影韵。
他有些不解,之前几次见白影韵,给叶星辰的印象都十分悲苦的。
她生活中被压制,对于身边的人处处忍让,而她的眼眸中也看不到任何生的希望。
但是现在不一样,她似乎是对生活重新燃起了希望。
“是”
白影韵缓缓地点头。
“能告诉我什么原因吗?”
叶星辰更加疑惑了。
“抱歉,不能告诉你。”
白影韵摇摇头,陈正谊告诉她的那个秘密,谁都不能知道,尤其是夏静宜和叶星辰母子。
“不管怎么说,你能从中走出来,我也很为你高兴。”
夏静宜缓缓地说:“既然你找到了生的希望,那就祝你这一路平平安安,以后开开心心的生活。”
“谢谢祝福,燕京没有什么好留恋的,唯独想见见你。”
白影韵微微一笑:“你是那个当初让我输得一无所有的人,向你告个别,就和过去说再见了。”
夏静宜点点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了,该见的人我也见了,该说的我也说了,我现在该走了。”
白影韵缓缓地站了起来。
“你要向西?”
叶星辰的眉头皱了皱,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对,没其他的意思,只是想离某个人近一点。”
白影韵闭上眼睛,迎着风,深深地呼吸。
“一把年纪了,还是恋爱脑,不容易啊。”
叶星辰对她表示深深的同情:“不过提醒你一句,看你印堂暗,命格宫无光,此行,也许有血光之灾。”
“别乱说。”
夏静宜瞪了叶星辰一眼。
“我可没乱说。”
叶星辰两手一摊:“据我看出来的就是这样的。”
“谢谢提醒,我会注意的。”
白影韵根本没当回来,她背起旅行包,迈着轻快的步子,一路向西。
“她真的会出事吗?”
夏静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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