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在打網球,每周都要做力量訓練。」她慢條斯理地將手槍別在了腰間,俯視著在地上狼狽慘嚎的日野川吉:「我一旦進入世界比賽,我的發球度一定能進前五。這意味著——只要我碰到了球拍,我只要想殺你,就能殺你。」
「無數次的——」再一次,球拍狠狠地砸上了日野川吉另一條腿:「我這樣幻想著要了你的命。」
房間外的人在瘋狂地試圖撞開門往裡沖,可這裡是日野川吉特地為他那些噁心的事情所建造的房間,安保和堅硬程度都是一流。
從內部反鎖以後,一時半會根本沒人進得來。
日野川吉憑著最後一個手臂在地上如同蛆一般爬行著,血液順著幾個地方往外流,拉扯出陣陣血痕。
「你這個賤人——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日野川吉一邊爬,一邊放著狠話,與此同時,慘叫聲不斷的從他口中蔓延。
夏夏像是在享受著他的掙扎,等他爬出去了一段距離,才慢悠悠地抬步跟上。
在日野川吉恐懼又憤怒的注視中,再度揮起了球拍。
「啊——!!!」
「有一句話,你和空山井說得很對。」
她的面上浮現出一抹滲人的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對嗎?」
日野川吉四肢都被打斷了,他怕了,他是真的怕了。
他終於意識到,他似乎碰到了一隻怪物,他還將這個怪物逼入了絕境!
「你不是不怕死嗎?」怪物輕柔地問:「那你跑什麼呢?」
是死亡的感覺。
日野川吉的眼睛睜大了最大,仿佛眼珠子都要掉下來。
這個女孩——
他以為她頂多敢打斷他的骨頭,等他恢復了,他一定要對方好看。
可是她的眼神——
那不是一個看活人的眼神!
她身上的肌肉緊實,一看便十分具有爆發力。曾經他為這個肌肉著迷,如今,卻是送他去死的催命符!
他終於明白那些被他折磨至死的人在面臨死亡前的心情了,他開始瘋狂地嚎叫求饒:「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敢了。你放過我,我幫你解決空山井,我幫你殺了空山原野給你出氣!我送你去美國,讓你成為最優秀的網球運動員——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咔——」
回答他的,是一擊重重地砸在他性-器上的一擊。
日野川吉一瞬間只覺得劇痛襲上了他的腦海,然而,對方卻抓著他的頭髮將他提起,往他的嘴裡倒入了好幾顆藥。
這是為了虐待對方時準備的,確保對方無論遭受何種疼痛,都不會失去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