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过很多次,纪绯坐在那儿和下属交谈。所有人都很尊敬他,看见他坐在那儿,大部分人都会微弯着腰和他平视,彙报工作。
狗腿。林漪心里骂了句。
林漪不高兴的目光太过直白,纪绯神色有些不自然,摸了下鼻尖,擡眸问她:“怎麽了?”
怎麽突然就生气了?难道吃醋了吗?
“我想坐你那把椅子。”
纪绯心里刚冒出来的开心,瞬间又消散了。
她使唤纪绯,堂而皇之地霸占他的位置,靠着椅背,踮着脚转动椅子。
纪绯站在她身边,双手交叠覆在腹部,看着她转椅子玩,活像个等着伺候人的男保姆。
纯白的裙摆与黑色的椅子颜色碰撞,蕩出了一种圣洁又颓靡的气息。
他的内心,是肮髒的。
“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麽要去昌城。”
纪绯手掌按在扶手上,制止了她的转椅子游戏,强迫她和自己对视。
他双手撑着扶手,将林漪圈在他和椅子之间。
她像要人性命的白蛇。
“嘶……”
纪绯吃痛,倒吸口气,抓住她踩来踩去,四处作乱的脚。
“这是在办公室。”
纪绯无奈提醒她。
“跪下。”
林漪脚掌抵着他的手心,往下按了按。
纪绯痛恨自己无法拒绝她,高大的身躯跪在她面前,滑料的裤子紧绷起来,将他的一切欲渴束缚,禁锢。
林漪很满意他这麽听话,眼里露出满足的愉悦。
“以后,你跟我彙报工作,就用这个姿势好了。”
她倾身,擡起纪绯的下巴。
真是张美丽的脸。
纪绯抓住她的手,一口咬在了她手掌的鱼际上,牙齿陷入,留下了一排整齐的牙印。
他吻了吻齿痕。
“你是狗吗?”
林漪抽回手,擡脚踢在他胸膛上。
脚踝被握住,擡高,裙摆滑落。
这只狗又在她的大腿内侧留下了数不清的浅红色齿痕。
她靠着椅背,望着天花板。白炽灯逐渐模糊,呼吸加重,灵魂似乎也飘向了屋顶。
林漪饱足后盯着纪绯,“干净,我不喜欢水淋淋的。”
他很听话,像舔舐盘子的兇猛饿犬,粗暴又细致,一点儿也不愿意浪费。
门外再度响起敲门声。
纪绯脸色潮红,垂头看了眼散乱的衣服,只能暂时挪身进了办公桌底下。
早知道,他就应该立个规矩,未经同意不得入内。免得他因为懒于应答,随意那些人进他的办公室。
林漪看着他这麽大个子挤进去,一只腿蜷曲,一只腿屈膝搭在外面,身体完全无法伸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