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钱恪和6雪琪正悠闲地走着,前方突然出现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是花白胡子的老头,一个年龄和钱恪相仿的年轻人,遇到钱恪和6雪琪之后,年轻人向他们喊道,“你们干嘛跟踪我们,是何居心?”
面对不怀好意的质问,6雪琪显得激动又生气,“天大地大,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要跟踪你们?你们别自作多情!”
“这山这么大,我们走哪里,你们就走哪里,这还不是跟踪吗?”
年轻人自以为是地狡辩,“黄大师,赵家主,他们肯定不安好心,尾随我们进山,一定是为了矿石。”
钱恪和6雪琪心下一紧,看来修炼矿石的消息已经扩散出去了,已经有人捷足先登先行探险了。
“你们是什么人?什么矿石?”
钱恪试探着问道。
“年轻人,”
黄大师冷笑一声,“看来你们也是来查探矿石的,小陈没有说错。矿石山洞险象迭生,不是你们这个层次的人所能接触的。我劝你们悬崖勒马,哪里来回哪儿去吧,别再打矿石的主意了。不然,后果很严重,可不是你们所能承受的。”
“黄大师,黄玉武,省城玉武武馆馆主,武道等级宗师境巅峰,全省排名前五。”
6雪琪凑到钱恪耳边低声说道,“赵家主,省城赵家家主赵云,也是武道中人,不久刚刚跨入宗师境。小陈,陈宗林,赵家主司机兼秘书,为人处世圆滑,善于见风使舵。”
陈宗林看着6雪琪在钱恪耳边说着悄悄话,感觉怠慢了赵云赵家主和黄玉武黄大师,不满地喝道:“说什么悄悄话?黄大师跟你们说话,你们没听到吗?好心好意劝导,你们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没有礼貌的家伙。”
陈宗林看到钱恪和6雪琪年纪不大,又是一副未经世面的样子,自然对他们起了轻视之心。
“我们能来这里,自然有我们的道理。”
钱恪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我们去哪里,要干什么,我们的事自己做主,就不需要你们操心了。在此谢谢你们的好意了。”
“年轻人,”
赵云赵家主不屑一顾,“独立自主是一件好事,但蛮干瞎干自负自以为是就不对了。我和老黄吃过的盐比你们吃过的米都多,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们的经验之谈和善意忠告,还请不要辜负了。”
“吃过的米多,但也要看什么米。”
钱恪对赵云和黄玉武的倚老卖老并不感冒,“虽然我们活得岁月没有你们多,但自认为好为人师和倚老卖老并不是一个美德。”
“你,一派胡言。”
陈宗林听到钱恪的话,气得蹬鼻子上脸,“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给你们忠告你们不要,你们是要找死吗?”
“小陈,别乱说!”
赵云阻止道,“他们有自己的想法,该说的我们说了,听不听那是他们自己的事。”
“是!”
陈宗林低头回应。
“该说的确实说了,”
黄玉武冷笑着向前一步,“如果不听劝,那就休怪老夫失礼了。”
“你想怎么样?”
6雪琪担忧地问道。
“无知小儿,”
陈宗林愤怒地朝黄玉武拱手,“还请黄大师给他们点教训。”
“放心,”
黄玉武哈哈大笑,“老夫点到为止!”
在黄玉武看来,如此年轻的武者,纵然再强也强不到哪里去。他自负有练武的天分,但升到武道宗师他也耗费了四十年的时间。钱恪纵然天赋逆天,也绝不可能过他的境界。更何况,他在钱恪身上一点武道气息也感应不到。
“我可不一定点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