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卫爷爷,”
江浩明对钱恪的话置若罔闻,转头看向褚卫,“我要他死,要将他挫骨扬灰,可以吗?”
用最平淡的话语说最狠的话,可以说,江浩明敢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
论说话表达,钱恪没有服过任何人,但今天,江浩明,钱恪服了。
“可以,小菜一碟!”
褚卫点了点头,“年轻人,你想怎么死?束手就擒的话我会考虑给你留个全尸。”
“你们就是这样云淡风轻地讨论别人的生气?”
钱恪冷笑了一声,“一个说要将我挫骨扬灰,一个说要给我留个全尸,老头,不听主人的话,你可真是大逆不道。”
“他不是我主人,”
褚卫激动了,“我为何要听命于他?”
“褚卫爷爷是我家的贵客,”
江浩明急忙解释,生怕怠慢了褚卫,“我何德何能给他下命令?你可别巧言令色,混淆视听,惹火烧身。”
“看把你们急的,”
钱恪捋了捋垂到眼睫毛上的头,“我也没说你们是主仆关系,那么介意干什么?”
“你给我闭嘴,”
褚卫狠,“不服是吧?不服就干,年轻人,过刚易折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钱恪反唇相讥,“胡子一大把,年纪一大把,有今天的修为不容易,别走错了道跟错了人而自掘坟墓。”
“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
褚卫倚老卖老,“人生道理我也比你懂,不用你说。来吧,年轻人,让我看看你的资本。”
“来吧,老匹夫!”
褚卫这老头思路清晰,头脑灵活,看起来不太容易对付,钱恪故意用言语刺激他,“我不像你,我是讲礼貌的好孩子,不会以小欺大,以年轻欺负年长,这样吧,我让你三招,三招之后打得你满地找牙,别说我为小不尊。来吧!”
钱恪说着,还不忘伸出中指挑衅褚卫老头。
“不知天高地厚!”
褚卫果然生气了,“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