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怕……我只是担心以后会有麻烦!”
李文亮不无担忧地说。
“他们没有以后!”
钱恪面色坚定,斩钉截铁地回答。
“我生平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钱恪笑对陈振兴,声音异常冰冷,“如果陈家对于我们所做的事缺乏足够认知,死不悔改,那么,你陈家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这是我长这么大听到过的最不好笑的笑话了。”
陈振兴果然不知悔改,“你来啊,我倒要看看就凭你一个人有何能耐,看样子,你真是活够了。”
死不悔改,不足挽留。
钱恪不再废话,当即催动幽冥之力。万里晴空似乎受到了某种调遣,白云突然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越聚越多,慢慢变成漫天乌云。密布的乌云,压顶的乌云。空气凝滞,钱恪身上散出异常冰冷的气息,并且向陈家蔓延开去,每个人都被钱恪的气息感染,寒气侵入体内,无法抗拒,无法动弹。
所有人都吃惊不已。
“陈家主,你猜猜,接下来会生什么。”
钱恪手掌运力,双手一上一下比划出一个奇怪的姿势。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陈家家主承认,这一刻,他慌了。一种对未知的慌乱,一种自己无法掌控的虚空的恐慌。
“你……你想干什么……”
陈振兴吞吞吐吐,“我劝你别乱来,金家不会放过你!”
自己打不过,就拉背后的力量来恐吓威胁。为什么他们就不想想,如果背后的力量也拿他没有办法,那他这是什么行为?比坑爹还坑吧?
“你马上就知道了!”
钱恪微微一笑,笑容诡异。
陈振兴和其他陈家人都被这一种笑容吓到了。这是一种什么笑容呢?
仿佛来自地狱,寒气彻骨。
嘭……
一道声音传来,一个陈家弟子突然爆炸,炸得连渣都不剩。
嘭……
又一道爆炸声传来,再一个陈家弟子突然爆炸,炸得连渣都不剩。
嘭……
嘭……
嘭……
爆炸声一道接一道传来,一个又一个陈家人接连爆炸,仿佛大年夜隔壁孩子点燃的爆竹,爆竹声中一岁除,人除掉了,炸得连渣都不剩。
活着的人慌了,真的慌了。有的转身就跑,可才跑出去一步,一声爆炸响起,又一个陈家弟子被炸得连渣都不剩了。
所有人都定住了,甚至不敢呼吸,担心钱恪听到他们的声音而让他消失。
“大哥,”
威压压得所有人都承受不住了,陈家老二,陈振兴的亲弟弟陈振生,率先承受不住,“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陈家马上就要完了。我们不应该得罪他。”
扑通。
陈振生对着钱恪跪了下去,“钱少,冤有头,债有主。此事是我大哥一人所为,跟我们无关,要杀要剐找他吧,我们不想死,求钱少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