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乐似笑似哭,嗓子异常疼痛,痛的说不出话来,身上更是不能动半分。
微微一动,便是难以忍受的钻心的疼痛。
她微微合上双眼,暗自叹息,只要还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娘亲说过,只要活着,就会有一万种可能。
松柏回到床榻边,便看到了这副场景,一下子慌了神。
“这···这···这是怎么了?”
松柏见沐乐双眼紧闭,却满脸泪水,着急的双脚来回踱步:“我,这,将军怎么还没过来,我···”
“怎么了?”
门外传来菩萨般的声音,松柏赶紧迎了上去:“将军,阿乐小姐她···她···”
白州燕将被雪润湿的大氅褪下后,疾步来到榻边,疑惑的问道:“怎么了?慌成这样···”
他垂眸看去,便见沐乐缓缓睁开了双眼,泪眼婆娑的样子,让人心不由得揪了起来。
“你醒啦···”
白州燕眉头紧锁,轻声问道:“可是伤口疼?”
沐乐摇摇头,又点点头。
搞得白州燕一脸懵:“这是疼还是不疼呀?”
松柏看出了沐乐的怪异,小声提醒道:“阿乐小姐好似伤了嗓子。”
沐乐微微点头,张了张嘴,出一点点嘶哑低沉的声音。
白州燕道:“那就先别说话了,醒了就好,我给你带了些伤药过来,一会儿让松柏给你熬了去。”
沐乐点点头,松柏拿了药便去了外面熬药。
白州燕坐在榻边,轻轻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柔声问道:“可有哪里不舒服?”
沐乐张了张嘴,沙哑的声音传来:“···疼···”
“疼?”
她点点头,白州燕又拿出一个药瓶,说道:“这是我刚刚来的时候特意找军中的医士拿的止疼药。”
他喂她吃了一些,她艰难的吞咽下去。
过了一会儿,白州燕问道:“好点儿了吗?”
沐乐用力的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她侧脸看了下四周,像是在问他这里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