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只晏牵上姜梨的手,转身走过陈科生面前,突然顿了步子:“陈排长,军人最讲公正。”
“是…”
陈科生敛目,语气僵硬。
等两人走后,协会长扑通一声坐在了位置上。
陈科生拽着王文玉出去,整个人都脸色黑到了极点:“你不是说,顾只晏不喜欢姜梨吗!怎么今天来给姜梨撑腰!”
“我…”
王文玉被突然一吼有点委屈:“我怎么知道!他们俩一直都不好啊!”
“鬼知道他们怎么突然那么好了!你看他给姜梨撑腰你是不是就怕了?”
陈科生咬住牙,眼底浮现怒气:“你跟我说,这件事情到底是谁错!”
“陈科生!”
王文玉眼睛闪了闪泪光,大吼了声:“我是城里的姑娘,嫁给你来这偏远海岛随军,给你洗衣做饭,你竟然因为别人吼我!”
她气极,重重跺着脚要跑开,却一把被陈科生拽住。
他们夫妻多年,他最清楚自己老婆的德行。
越是心虚,她就喊的越大声。
陈科生压低声音,怒吼了声:“王文玉!你知不知道位高半阶压死人?”
“我从军十二年,也才混到副排长的位置,马上就要晋升了,需要长的评级,顾只晏就是我长!”
“你得罪了他,你觉得我们还能在家属院好过吗!”
…
顾只晏送姜梨回家属院后,午饭都没吃就被葛正荣叫去了部队。
姜梨心情极好,路过供销社花了4。5毛买了五斤玉米,又用肉票换了三斤排骨。
“减肥,也得吃饱了才有力气减。”
原本该回家煮的,但是八斤的粮食也没有那么大的锅能煮。
姜梨直接提着八斤重的粮食去了家属院公用的灶房。
灶房里有口巨大的锅,正好能做。
“哟?那不是姜梨吗?”
“她来灶房做什么?难不成要炸了我们的灶房?”
今早与王文玉一伙的军嫂们也正好在做饭,一见姜梨来又是出口挖苦。
王梅也在,正在一旁的小锅边上炒菜。
姜梨没有理他们,只对王梅笑了笑:“梅婶也在呢?好巧。”
“姜梨,你也做饭吗?”
王梅抽空抬眼问了句,又微微低头,声音小了些:“早上的事情,怎么样了?”
“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