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会在接我下班的路上带上一束我喜欢的小雏菊,亦或是提前下班去到商场排队买一杯隔三差五我会馋嘴的奶茶。
我心花怒放的口是心非:“下次别带了哈。”
他笑着,眉眼里说不出的宠溺:“好,听你的。”
我们会在黄昏的公园牵手漫步,他不算是个浪漫的人,却能记得我们所有的纪念日。
相识六周年,原本在外地出差的周予南,踏着零点的钟声进家门,我睡的迷迷糊糊,他吻的温柔缱绻,在我耳边吹气,:“宝贝,纪念日快乐。”
住在一起后,家里的一切都是我在收拾。
有天早上,我睡的迷迷糊糊,周予南在我耳边轻声细语:“上周你帮我买的那套深蓝色西装放哪儿,还有同色系的领带。”
前一晚我熬夜看电影到凌晨两点多,实在爬不起来,整个人钻进被子里咕哝一句:“你自己找找。”
“今天有个重要的客户,我快来不及了,帮我找找哈,乖。
“周予南也不恼,温柔地将我抱到衣帽间。
我是很怕痒的人,他亲的酥酥麻麻,我当即就醒了,将衣服递给他,周予南又将我抱回卧室继续睡。
他稳重,体贴,自律,多金,身边自然桃花不断。
那个女孩刚大学毕业,追到周予南公司当了个小文员。
周予南打着团建聚餐的名义,直接在聚会场上向我求婚,戒指套进无名指的那一刹那,单膝跪地的男人说:“刘恋,我这辈子就拜托你了。”
我拉回思绪,找到自己略微干哑的嗓音说:“这事儿因你而起,婚礼取消的事情,你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