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局皱了起眉:“林炡不是说……”
“那是他告诉林炡的说辞。”
秦川并不意外:“要瞒住一个人的身份,就得说一个连自己都相信了的谎言。”
“这谎言未免太接近真相。”
吕局推了推眼镜,看着秦川的视线带着些许审视。
“因为这个谎言就是我‘编’出来的。”
秦川苦笑了一下:“我骗他说我打听到黑桃k那里有一个这样的人,可以利用这个人的身份为我做掩护,这样就算黑桃k查到些什么,也查不到我身上。”
“那这和找人顶罪有什么区别?”
“如果那个人是个恶贯满盈的人呢?”
秦川总是会在一些时候展示出不一般的残忍:“只要用于顶罪的那个人有一个合适的身份,就不需要有顾虑了。”
吕局没有说话。
“反正都是假的。”
秦川耸耸肩:“吕局,没有人真的能做到完美无缺,人都会有私心的。”
“但我能保证他当年不知道实情。”
秦川低下头轻声说:“您想,如果我……岳广平当初真的知道我跟黑桃k有勾结,最后那天就不会在赶时间的情况下邀请我进屋坐坐了。”
那样的话,一切或许都会不同了。
吕局默不作声地看了他许久,最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他没有在秦川的病房久留,但走之前留下了一句话。
“安心养伤。”
别走
“就是这样。”
严峫关掉了录音。
林炡沉静了半晌:“那贵局打算怎么处理?”
“像双生这种情况之前也是前所未闻的,她表达出的欲望很清楚,就是报仇。”
严峫呼出一口烟:“关于‘那个人’,双生交代了很多,反而是她自己的事,包括珠穆朗玛峰,她说都在秦川交上去的b里面。”
“珠穆朗玛峰……”
林炡叹了口气:“我都快忘了当初我接手这个案子的目的了。”
“谁知道会成这样,兜兜转转,最烦心的竟然是秦川的事。”
严峫也跟着叹了口气,背靠在窗台上:“吕局跟我说过,老秦这个事……很复杂,有关□□的那几单案子,洗是肯定洗不了了。”
三次□□的案子,一次杀人,两次未遂。
“我之前也说过,他害我那一次,我愿意出谅解书。至于方队……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秦川毕竟也是他带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