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钦妈妈的这句话彻底把徐时辰给毒死了,他确实没有办法去把自己身体的这个灵魂给换掉。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必须妥协,必须为了某一个人而放弃自己现在所过着的美满生活。
他轻轻的端起那杯白开水,尝了一下白开水的味道,非常的美味寡淡无味,甚至你能从寡淡无味中品尝到苦涩。
怎么会苦涩呢?
按道理来说,白开水的味道应该是带甘甜的,怎么会苦涩呢?
他始终想不明白,但这并不妨碍他做出选择。他放下了那个杯子问道:“你们就这么确定我身体的灵魂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吗?也许是你们认错了呢,也许我身体里的这个灵魂根本就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你们难道就不害怕你们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东流吗?”
厉少钦的爸爸掏出一颗子弹放到桌子上借着纸巾盒的遮挡,没有人看到了这枚子弹。
甚至就连周围的监控也因为这一个小小纸巾和挪动的角度而没有注意到在纸巾盒的下方躺着一颗子弹甚至在那颗大子弹的旁边还躺着一颗小手枪的子弹。
小手枪的子弹仅仅只有正常子弹的一半大小,他用手指着这两颗子弹说道:“徐时辰你可以装,可以假失忆,甚至以像我妻子说的那样不问我们的儿子。”
“但是请你看一下,我们手上的这两颗子弹可以去要甚至是你孩子的命,我们也可以为了我们的孩子枉顾法律,你可别忘了在m国杀人是合法的。”
“甚至我们都不用自己亲自动手,只要我们花钱,有的是人去买你妻子和你孩子的命,我相信你不希望我们这么做吧。”
徐时辰被喝的吓出了一身冷汗,脸色惨白身上都冒着汗珠子,他指着那两枚子弹问道:“你们就非要这么逼我不成吗?”
“我的孩子还有我的妻子,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是!我不该喜欢你们的儿子,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们该放过我的妻子和孩子。”
厉少钦的父母就是一直在那里指着那两枚子弹意思非常的明显:去和我们的儿子在一起,这枚子弹将不复存在,但如果你不和我们的孩子在一起,那么这枚子弹手出现在那里,他们是无法保证的。
在威胁之下,徐时辰只能选择妥协不妥协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死去不成?
他说道:“好我去见,厉少钦,但如果他没有认出我的话,我恳求你你们。”
“放过我的妻子,我可以在与他相遇的时候装作是失忆,可以吗?”
厉少钦的父母没有理由不同意这个简单的条件,所以他们同意。
徐时辰在得到他们同意之后回到家里与自己的妻子说了这件事情:“老婆我想跟你说一下,我下午去了一家咖啡馆里,我遇到厉少钦的父母。”
“他们要求我回去帮助他们的儿子,走出失去我的心理阴影,他们甚至把你们母女俩的生命威胁我。”
丰莲放下剪花的剪子问:“那你呢?你同意了吗?”
徐时辰沉默了,沉默即同意,丰莲明白。
丰莲只是背对着徐时辰抹了一把眼泪说:“为什么上天要如此苛责我们这个有情人?”
丰莲抬头望向天空,泪水困在眼眶之中声音带着些许的哽咽和沙哑。
仿佛在对着上天诉说着自己这些年的不容易丰莲大声的喊叫着:“为什么上天要如此对待我们。”
“活着不容易,我好不容易帮助你摆脱了厉少钦,从m国移植到了我出世的国家。”
“为什么上天就不肯放过我们呢?难道那个红线就真的这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