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燃从善如流:“从你挂电话开始就守在这儿等了。”
季灼冷笑:“你这个嘴。”
“怎样?”
“不好说,”
季灼蹲下摸了摸橘子,“可以考虑转行。”
任燃笑出声:“你在阴阳我是吧季灼?”
“不敢。”
“你能有什么不敢的。”
季灼心头微动,没说话。
进了门,餐厅的餐桌上是几个外卖盒子,里面盛着饭菜,菜色都挺精致可口,还冒着热气。
“在吃饭?”
“嗯,”
任燃单手给他抽了一双筷子,“你也吃点。”
季灼坐下来,盯着他受伤的手:“你伤的是右手,怎么吃饭?”
“这不是你来了吗?”
季灼嘴角一抽:“那前两天呢?”
他低头看了眼脚边乖巧趴着的狗子,又问:“难不成是橘子喂你的?”
任燃白了他一眼:“是勺子喂我的!季灼你也就会在我这儿撒泼了。”
季灼:“……”
该说不说,还挺对,季灼想了一下他在外的形象和行事,好像都是彬彬有礼进退有度的,在任燃这里却有些肆无忌惮了。
“不过嘛,”
任燃忽然笑了,“我就喜欢你只在我面前撒泼。”
“……”
季灼挪开眼,起身去倒了两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