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杰声音在外面响起,“闫爷,老太太来了。”
顾晚紧张的手脚抖。
老太太一定是听见什么风声赶过来,若是知道海家的事情由她而起,只怕是会被剥皮拆骨。
“你也有怕的时候。”
闫修谨冷嗤一声,抬抬手,示意森杰带她先离开。
顾晚慌乱起身,差点直接摔倒。
闫修谨伸出手臂扶着她。
又感觉一阵眩晕,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顾晚被摔了个七荤八素,不偏不倚,脸颊贴在他的胸膛,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眼看声音贴近,顾晚急的额角细密冷汗。
闫修谨无奈拧眉,捏紧她手腕。
“这时候投怀送抱,你也不怕死。”
顾晚挣扎,“我没有!”
“修谨,我的孙儿,你没事吧?”
吱嘎——
大门打开。
闫老太太扫了一圈,紧蹙眉头,“这屋子里没人,森杰你见到了我跑什么?”
森杰支支吾吾。
闫修谨扶额,经络分明的手臂撑出青筋,“奶奶,你怎么过来了?”
“废话,出了这么大事,闹的京市沸沸扬扬,我怎么可能不过来?”
顾晚紧紧捂着嘴,躺在病床底下,连一点点声响都不敢出。
心跳如同战鼓,她生怕被闫老太太现。
忽然,闫老太太走近,一双纯手工缝制的帆布鞋出现在眼前,顾晚瞪大眼睛往里面缩了缩。
咣当。
她不小心碰倒了水壶。
“什么声音?”
闫老太太循声看过去,锋利的眸子里藏着狐疑。
“是我。”
森杰过去,“是我不小心刚刚将水壶没放好。”
他赶紧过去将水壶捡起来,挠了挠后脑勺,“老太太您受惊了。”
闫老太太眼底闪过一抹不信任,面色不改,叮嘱,“凡事要记住,你的身体是最重要的,其他一切不重要,海家算个什么东西,全族也不如你一根头丝重要。”
“是!奶奶,孙儿知道了。”
闫修谨点头,扯了扯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