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蹭过去,附身,盛出来一勺,然后小心翼翼吹凉,放在他嘴边。
恍惚的记忆充斥着大脑。
闫修谨想到了曾经他生病的时候,顾晚就这样喂过他喝药。
那时候,她还会哄着他说,“喝了暖和的感冒灵,保准你明天一早就好,晚晚出品,必是精品。”
她笑颜如花,这辈子闫修谨都不会忘记。
那张脸跟现如今的顾晚重合。
她抛弃自己的绝情和冷漠再次重现!
男人猛地推开她。
滚烫的姜茶全部洒在顾晚的手肘上,大腿上。
瞬间起了一片水泡。
顾晚紧咬后槽牙才没喊疼。
“抱歉,是我熬制的味道不好对吗?我重新给您熬制!”
她说着,就要在去小厨房。
“滚,滚出去!”
闫修谨指着她怒吼。
这样对她,她为什么不喊疼!
她是没有生气的木头人吗!
“好,我这就滚。”
心底翻涌的疼痛让她窒息,顾晚苦涩地连连弯腰道歉,转身冲出卧房。
水泡已经形成,不论顾晚怎么用冷水浇,都无济于事。
真疼!
疼的顾晚眼眶都红了。
哐哐哐。
砸门的声音响起。
顾晚慌乱的扯上自己身上的衣服。
“谁?”
还没等她问清楚,门就已经被推开。
闫修谨霸道的将她翻身扔在床上,整个人扑上来。
顾晚急了,“闫爷,您就这么等不及吗?”
她痛的额角细密的汗珠留下来。
下一秒,他大掌上沾满了药膏,贴在她的腿上,手臂上轻轻的揉。
顾晚如同触电一样将他甩开,“闫爷,您说了,我不准用药,我不配。”
她往后缩了缩,整个人倔强又坚韧,咬着几乎滴血的红唇,仰起头,眼底带着冷漠和疏离,“麻烦您出去,我可以自己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