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笙这一昏迷就是半个月,每日北溟若都细心照顾,好在药还是灌的下去。
苏念笙醒来的时候北溟若不在,缓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记忆还停留在她倒下的前一刻。
吧唧吧唧嘴巴怎么感觉嘴里这么苦呢!
起身换上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
深吸一口新鲜的空气,感觉棒极了。
环顾四周却不见北溟若的踪影,于是就在浮生殿到处游荡,想看看他去哪里了。
“阿若,阿若,阿若。”
直到走到小厨房时,远远的就看见他拿着扇子扇着风,上面正煎着难闻的药,苏念笙伸手将鼻子挡住。
“阿若你在干嘛?”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北溟若身体瞬间僵住,站起身来缓缓的转过去,见到已经躺在榻上半个月的苏念笙就这样站在他面前,激动的连话都有好几次说不出口。
“阿若?你怎么了?”
苏念笙走近踮起脚尖用手背贴到他的额头试探他的温度,另一只手又放在自己额头上,反复确认嘴里念叨着:“这也不烧啊!怎么就傻了。”
感觉到她放在他额头上的温度,才真真切切的明白是她醒了。
原本放在他额头上的手,忽然感觉温度正在往上升,已经有些烫手了,吓得她赶紧说:“阿若,你烧了。”
北溟若并没有理会,将她的手拉了下来后,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害怕松开就不见了一样,声音哽咽的说:“师姐你吓死我了,师叔明明说过你过几日便好,结果你一昏睡就是半个月。”
半个月?好家伙。
“要不阿若你先放开我,师姐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听到这话北溟若才将她松开,得到喘息连忙深吸几口空气,感觉舒服极了。
“咳咳咳。”
北溟若见状赶紧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让她舒服一点。
缓过神来想起他正在煎药,方才额头的温度突然烧了起来,“阿若是生病了吗?”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正是他在苏念笙来之前煎的药,“那是古祁师叔给师姐你开的方子,要喝一个月身体才好。”
一听到是她要喝的,苏念笙干笑几声语气严肃的说:“我觉得我头还有些晕,我想我应该继续回去躺着,再见。”
说完就开溜了。
北溟若无奈的对着她的背影说:“师姐不要病忌讳医,这药你是必须要喝的。”
“哎呀!”
走的有些匆忙没看路,差点被一个小石头绊倒。
说好一个月便是一个月,将煎好的药倒到碗里,端着托盘就往苏念笙离开的方向走去。
凉亭不见踪影又转身朝她房里走去,推开门绕过屏风就看见掉落的鞋子,榻上还鼓着一包,将端着药的托盘放到一边,“师姐起来喝药。”
“我不。”
被子下传来她的声音,抱怨道:“古祁师叔开的药苦不拉几的,我才不要喝它,阿若你把它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