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不置可否。
如果按照二十一世纪的评判标准,这么做法律不会允许,但在这个社会下,君权目空一切。
姜羽是受害者,以受害者的角度来看,她不是拿刀的人,但她心安理得。
这些家人确实无辜,但那些惨死在宫门前的禁军不是更无辜?
虽不提倡以暴制暴,但这也是最有效的震慑他人的方法。
最终,她只是应了一句:“嗯。”
云染风从屋外进门,隔着屏风坐下,“真是晦气,今天我出宫,有个小老头儿非扒着我的腿要见你。”
姜羽疑问:“什么小老头儿?”
“不知道,神志不清的,说给你卜了一卦,是凶兆,简直胡说八道。”
姜羽想了想,可能是袁见水,想来是为了给女儿求情的:“我还是挺好奇是什么凶兆的。”
云染风不明所以:“八成是个江湖骗子,好奇这个做什么?”
“好奇很正常啊,你看我都这样了,还不算凶兆吗?”
“行了行了,我带府里让二哥帮你问问。”
姜羽应:“好。”
*
皇宫暗牢,林谭被挂在烧红的铁板上,后背全是被灼伤的皮肉。
殷长穆拿着那两封信:“这是你要写给谁的?”
林谭的声音嘶哑难听,但语气里全是咬牙切齿的恨意:“自然是写给我的主子。”
“你的主子可是叫你不要轻举妄动,哪有主子会养这么不听话的狗。”
林谭第一句话就被呛,知道自己不可能再讨到便宜了,干脆闭了嘴。
殷长穆又将信扫了一遍,悠悠开口:“朕倒是没想到林统领一介武将,文采也这么好。了看机缘尽,莫谈史者书。”
“朕也想知道,你这个样子,史书对你会怎么写。”
殷长穆继续问:“认识越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