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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时鸢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只是这一次似乎觉得又不一样了。
两人几乎都是住在他的别墅里,这里,也就只有之前她还没和他真正坦诚相对时来给他送过文件。
后来还有一次,是他醉了酒,搁这儿近,两人就没回别墅。
“怎么不走了?在睹物思情景?喜欢的话,一会儿我可以不在床。。。。。。嘶~~纪时鸢你轻点掐,别把力气用光。。。。。。”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你说什么?纪时鸢,你给我回来!”
“上洗手间,别追来。”
纪时鸢抬手就把洗手间门上了锁。门是关上了,她心里却还是迟迟平静不下来。
其实左今也说对了,刚刚面对那一大扇落窗时,她脑海里就在想那一次他醉酒后的耳聋和凶猛。
无论她说什么,全都是碎在两人唇齿间的战败品。
从洗手间出去,纪时鸢还是没能逃过和他恩爱的宿命。有窗外透进来的光,室内甚至不用打灯。随着吻高涨,左今也口腔里一大股晕开的酒味儿弥散开来。
“今也,今~~”
“想不想来一杯?”
左今也抽空问她,那双手跟弹钢琴似的,有节奏却又好像根本就是乱了谱一般不断在游走。
叫纪时鸢应接不暇。
“不,不了,呃。。。”
“我这有,那就尝尝我的。”
左今也道。
情迷,往往就在一个眼神间,在一个熟悉的气息中。
就在之前的位置,之前的方式,一切,仿佛回到从前。只是和从前不一样的不仅仅是年龄、熟稔的掌控,还有更多的是他今晚上对她说的那些话。
“左今也!”
在相。会那一刻,纪时鸢猛抵着他胸膛。承接着他目光里的火热,颤着一颗心问他:“你说喜欢我,是真心的吗?”
“你觉得呢?”
他说了这么多遍,她还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