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遇清默默看着四喜吃猫粮,又伸手抚摸它的毛发。
不知不觉间盆里的猫粮只剩下14了。
“四喜吃的倒挺多的嘛,不像祁星珩说的那样。”
接着她便望向不远处的祁星珩。
厨房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窗外的夕阳透过半开的窗帘洒进来,给整个空间披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祁星珩穿着围裙,时不时颠颠锅,拿着手上的锅铲炒菜。
阮遇清低下头,毛茸茸的四喜吃饱喝足后安静地蜷缩成一团,眼睛半眯着,享受餐后休闲时光。
此刻眼前的一人一猫填满了她的视野,以及她的心。
她想,她会永远记住,这个简单平凡却格外美好治愈的下午。
亲得火热
“可以来吃饭了。”
祁星珩一边放菜盘到餐桌上,一边招呼着阮遇清过来。
“来了。”
阮遇清薅了把四喜的毛,又拿了一旁的毛线球,放在它面前,“四喜先在这玩着,姐姐先去吃饭。”
“喵呜。”
四喜乖乖地蹭着阮遇清的手心,又叼起他拿的毛线球来玩。
“太可爱了。”
她的心都要被萌化了。
阮遇清走去餐桌,和祁星珩反映四喜的进食情况,“四喜把饭盆里的猫粮都吃得差不多了,很乖很棒的。”
祁星珩见阮遇清似乎是在为四喜正名的口吻,不由得勾起嘴角,“还是阮老师监督得好,阮老师可得多吃点,犒劳一下自己。”
正移开椅子的阮遇清手不自觉一顿,怔了几秒。
她怎么又变成阮老师了?
她倒也习惯了祁星珩爱开玩笑的性子,此时跟上了他的脑回路,她边坐下拿起筷子边笑道:“那我来尝尝祁大师的手艺如何。”
祁星珩不是谦虚低调的性子,他还没等阮遇清开始尝便打包票,笑道:“包好的。”
阮遇清正想夹起一块红烧肉时,鼻子突然一痒,随后她赶紧捂起嘴,将头转向后面,“啊嚏。”
祁星珩立马看过去,关心道:“是不是又有点冷?”
旋即注意到阮遇清的头发有点湿,应该是被雨淋到了。
于是他起身,“我去拿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再吃饭吧。”
万一感冒了可不好。
阮遇清打完喷嚏后感到头有些晕乎乎的,没有和他客气,“好。”
很快,祁星珩从房间里走出来,“来了。”
他又指了指客厅,“来这吹吧,餐桌那边没有插头。”
“好。”
于是阮遇清朝祁星珩的方向走过去,祁星珩把吹风机插好后,让出位置给阮遇清,“好了。”
阮遇清随即坐在沙发上,拿起吹风机,正当他想用左手拨头发时,扭伤的左手腕却因不小心用力而抽痛,“嘶。”
她赶紧把左手放下来,只用右手吹着头。
怎么说呢,这样也能吹,但是只能吹到表面那层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