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咔”
,温玉痛得快要晕过去。
程怀之看她突然变成条死鱼,眉头一皱:“她不会死掉吧?”
正在用木棍做固定的大夫:“……正骨又不是割肠子。”
这就有点过分了。
温玉好不容易抽回一丝力气也没敢反驳,这大夫看起来年轻,却很不好说话的样子。
她私心地以为,他和程怀之在唱红白脸。
温玉强忍着痛,笑眯眯问:“那我多久能走路?”
大夫:“伤筋动骨一百天,没有三五个月……我看悬!”
温玉:“……”
怎么听出幸灾乐祸的感觉呢?
但她更多是绝望,她要在两个月挣三十两银子呢!
“有没有办法让我好得快一些?”
大夫:“有。”
“啥?”
“戒赌!”
温玉:“戒!立刻马上!谁不戒谁是狗!”
“……”
大夫,这狗你当定了,“戒赌再坚持三五个月就差不多了。”
温玉看出了大夫眼里毫不掩饰的不信和鄙夷。
原主女赌徒的声名早就远扬了,三岁孩童都知道程屠夫娶了个赌鬼婆娘。
大夫把她的脚处理好,温玉看了眼,依旧是猪蹄形状。
她含泪感谢:“大夫,多谢你了,你就是我的在世父母……”
大夫毫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父母就免了,加上昨天的诊金药费一共二两银子。”
二两?
温玉看向程怀之。
他黑着脸不搭理,仿佛没看到温玉求助的眼神。
大夫一边整理药箱一边又说:“师父说,不用给了,只是以后
别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