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的亓祉带着绛戊闭关了一整天,他不仅给绛戊开了窍,还把自已的本事传了一部分给他。
出来之后的亓祉感觉到,君吾的气息又从上天庭里消失了,他这是又离开了啊!那正好,他便接着出去浪。
想到神武殿上小谢怜对他的邀请,这一次他打算以自已的真实身份去菩荠观走走。
当亓祉走到菩荠观门口时,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歇斯底里的声音:“天杀的谢怜,狗—日的花城,你们全都是黑心肠,什么破烂人,独眼怪,我诅咒你们俩都没有好下场。”
然后又是一顿乒乒乓乓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的是惨叫,那人叫的越惨,嘴越不闲着。
“哈哈,爽!狗花城有本事你打死我啊!打死我谷子可就没爹了。”
然后是谢怜温柔的劝导声:“好了,三郎~你别气,气大伤身呢,他这人就是这样,专戳人痛处,你不要跟他计较。他现在的身体是谷子的爹,不能杀啊。”
‘啧’,里面可真是热闹啊!
亓祉敲了敲门,然后就等着了。
来开门的正是谢怜,“咦?亓兄,你怎么来了?”
“小谢怜啊!你是不是忘了是你邀请的我啊,我可是迫不及待的来赴约的。”
“好吧!亓兄请进。”
院里的花城正在拿着手绢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一旁倒着个被白绫捆缚着的中年汉子,屋内有两人正缩头缩脑看向院里的孩子。
亓祉走进来后,花城首先防备的看着他,然后疑惑的问道:“哥哥?”
谢怜走过来:“啊、三郎,是我邀请亓兄来做客的。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亓祉,上天庭的神官。”
“我知道他,咒神亓祉的大名在鬼界还是很响亮的。”
花城这会儿已经恢复了平静。
“你是咒神?”
旁边被绑着的戚容蛄蛹了起来。
“你哪位?”
亓祉问。
“哈哈,咒神!那我那些诅咒之言,你可有听到过?”
戚容每天挂在嘴边的十成十的全是诅咒他人之言。
“不曾呢!”
亓祉笑着看向他,只不过那笑意含着的危险戚容没感觉出来。
“你没听到?你怎么可能没听到,我刚刚还在说呢?”
戚容咋呼着。要说上天庭的神官里,咒神是他唯一看得上眼的一位了,因为这位胡作非为的本事是一绝。
亓祉掏了掏耳朵:“就是没听到啊!我耳聋呢…”
戚容反应过来这人在虎他:“咒神!你在耍我!枉我那么信任你。”
“对,我耍你,然后呢。”
亓祉直接承认了。
戚容:“≈≈……”
(无法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