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呕吐过后,酒也醒了一大半。
他听到易中海的话,心里也有数了,便在酒劲的作用下,十分强势地说道:
“出点钱可以,但请假出力就算了。
我现在可是食堂主任,还兼任着采购科科长。
现在手下管着将近上百号人,比一大爷您还忙。
要是因为请假出了什么纰漏,杨厂长第一个不会放过我。”
易中海听到这话,心中恼火得很。
傻柱向来听话,连雨水都这么说了,可是现在竟然不听话了?
酒后吐真言,说不定何雨柱就算不喝酒也照样是这意思!
这时,易中海也不管何雨柱有没有喝过酒了,立刻起身训斥:
“柱子,你现在怎么成这副德性了?
你升了官,就不管院里人死活了?
我以前是这么教你的?
还是说,你跟李为军这混账东西学坏了?”
何雨柱听后也来气了,反驳道:
“一大爷,您怎么说话这么难听?
我一直是按您说的,凭良心说话办事的。
我也没说不管院里人死活吧?
我确实比您忙啊,这说错了吗?
而且,我觉得李为军人挺好的,您别老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人。”
易中海听后露出“恨铁不成钢”
的表情。
“柱子,我看你就是跟李为军学坏了!
以前你会喝成现在这熊样?
以前你会跟我犟嘴吗?”
“我……我不是在犟……犟嘴,是讲……讲理。”
何雨柱含糊不清地说道,同时胃里再次“咕噜噜”
地叫起来。
易中海向何雨柱走过去,原本还想再唠叨几句。
可何雨柱打了一个嗝后,胃液反流,便再次呕吐起来。
好么,这次傻柱肚子里的汤汤水水,混着酒气,全都喷到易中海衣服上了,甚至有一部分酸水溅到了后者脸上。
得,这下一大爷衣服和裤子都脏了,齐活了!
“嘶……”
易中海倒吸一口冷气,一脸嫌弃地后退,“柱子,你就是喝醉了,满嘴胡话!”
砰!
门摔在墙壁上,发出巨响,在寂静的冬夜显得极为刺耳。
易中海一脸气急败坏,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