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郝天明坐在壁炉前,他的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古剑。他抽出剑柄,等待着从楼上走下来的人。
“你要比剑吗?”
男孩走进他,眼神凌厉。
“好多年没有玩剑了,你陪我练一会儿。”
郝天明把指向男孩。
“哥,你打不过我的。”
“那不一定。”
郝天明挑过一柄剑扔向弟弟。
“如果你败了呢?”
“消失三天,你陪她。”
男孩接过剑,一个流水飞光刺向郝天明。他剑剑直击要害,郝天明躲闪不及,肩头被划了一道。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稳准狠。”
“我是和死人在一块居住的人,骨子里只有狠。”
郝天明放下剑,走向昏暗的落地窗。
窗外,天辰跪在雨地里。他的额头上、身上全部是都是雨水。
“这扫把星怎么跪在这里?”
“他来了?”
天星站在昏暗的壁橱前擦拭着手中的剑,“他和小时候的我一样,执着。”
“你小心他,小心十年之后,这小子复仇。”
“我期待十年之后,他杀我的样子。”
天星挂好剑,走出门。
雨地里,花瓣在水中泛滥。
天星拉着弟弟从雨中消失。
郝天明望着他们的身影,从桌子上拿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此时,他的身后‘哐当’响了一下,一只野猫迈着轻盈的脚步走了进来。
它左右张望着,然后跳上壁橱,伸出爪子从从墙上扯下一副古画。
郝天明放下杯子,拿出剑,对着野猫一番挥舞,野猫惊叫着,跳下壁橱,逃进了雨中。
郝天明追到门外,怔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