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哩喀喳”
机身强烈的抖动伴有震耳欲聋的异响。
机舱内的几位还没来得系紧安全带的悲催科学家,随着机身晃动立时间东倒西歪,磕的鼻青脸肿,人们也因为惊恐惧而不停地喊叫着。
这种颠簸一直持续了很久,让人产生了一种飞机即将在空中解体的错觉,有那么一瞬间,刘西甚至在想这种死法是不是有人刻意安排的,毕竟一个有功之臣,恰巧经历了一场机毁人亡的意外,似乎什么都说得过去。
好在这时候,颠簸与异响同时消失,飞行再次平稳,刘西长出了一口气,幸亏他幻想之中的那个场面没有生。
“卧槽,你哪位?”
刘西安心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不经意间往旁边一看,吓了他一大跳。
只见一个脑袋跟个血葫芦似的家伙,把头探了过来,那凄惨的模样实在是有些触目惊心。
“我!张立博呀!”
那人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肿胀的脸庞,立刻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嘶!”
不用想这家伙绝对是飞机颠簸之时被伤得最惨的那一位受害者,别人都是磕磕碰碰伤得不重,唯有他是整个人飞了出去,在如搅拌桶一样的机舱中,任性地自由飞翔了半晌。
谁让他非得解开安全带站起来和刘西对峙呢!所以他这一身伤也有刘西的功劳。
出于人道主义,刘西连忙在机舱内喊了起来:
“医生!医生!有医生吗?这里有个人伤得很重!”
迟迟没有回音,刘西转过身,对着满是希冀的张立博摊了摊手无奈地说道:
“不好意思,好像没有!”
“我谢谢你!”
有礼貌的张立博强打着精神回了一句,随即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见此情形,刘西以为这个倒霉鬼命里有此一劫,这条狗命会交待在飞机上,未曾想又一阵颠簸之后,飞机着了陆,此行的目的地罗布泊到了。
医疗兵第一时间上了飞机,看着他们行动迅,动作娴熟,不用想,这种事情他们肯定不是第一次经历。
这说明飞机颠簸一直都有生,类似于今天这种状况并不是个例。
那么就不得不让人生疑了,既然每次都是这样,为什么不提前告知这些科学家做好防护措施,以免在空中受伤呢?
难道说有这里面有什么阴谋?
刘西如是想着,他觉得自己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正在这时两个医疗兵走过来,把倒霉的张立博放到了担架上。
其中一个说道:
“这次伤得有点多呀!还是那么回事吗?”
“嗯!肯定是那么回事。”
另一个点了点头。
刘西一看眼前这两个不就是知情人士嘛,为了解开那个谜团,刘西问道:
“唉!兄弟,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还能是怎么回事,机长以为副机长通知大家了,副机长以为机长提醒过,结果是谁都没说,谁都没提醒,这不是就有差头了嘛!”
那人随便解释了一句,与自己的同伴抬着人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