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婉月推开景昊天走了出来,她径直走过织如诗唤了门口的女佣进来。
让女佣替她系好了扣子,柯婉月正在外间的梳妆台前打量着自己。
她知道自己很美,可人的优点常常会成为反伤自己的武器,因为这张美艳的脸,使她被外界冠以草包的名头,一个没有丝毫才情的景家少夫人,只知道购买奢侈品与享乐。
目光冷冷的向镜子中织如诗的倒影,可这织如诗就不一样了。
随时有七八分的美貌,可那张脸就长得清纯可人,是一看就觉得没有心机的那种女孩。
她那堆污名都是出自织如诗的手笔!
“婉月,我知道你不想理我,我不该当众说出胸针事情的真相。”
织如诗垂着头一副受了委屈后又自我坚强的样子,“不过大家也没相信我,我,我不介意这件事,只要不影响我们姐妹的感情。”
她的声音柔柔的带着哭腔。
“织小姐你闭嘴吧。”
柯婉月比织如诗高了一个头,她垂了眸看织如诗,一双美眸有些不怒自威的味道。
“我老公就在这呢,你跑来这样说一通,真不知道到底是真的天真到有点傻,还是刻意而为之了?”
“昊,昊天哥哥也在么。”
织如诗如说漏了嘴般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那副小女儿的情态看得柯婉月冷笑。
“方才我们的声音闹的那么大,织小姐没听到么,你这进来说了一通究竟是说给我听的,还是解释给他听的呢。”
织如诗看着从衣帽间走出的高大男人,心底微紧,泪珠立时滚落了出来。
“婉月,你又误会了,我没听到什么声音的,我以为你就你自己在这里才”
说罢她似是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凄凉的小脸,急急的跑到景昊天面前。
似乎是有些情绪失控,紧紧抱住了景昊天的手臂,仰着小脸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昊天哥哥,你别误会,我刚才都是胡说的,胸针的事婉月说怎么样就是怎么样的。”
还真是替她着想啊,柯婉月看了看织如月因为替她“掩饰”
而慌张后紧紧抱着景昊天的手臂。
按下心中那残存的一丝不快,柯婉月移回眼神,心中骂了句狗男女。
前世她被陷害成那样,也没见景昊天调查出什么,最重要也最可恨的是织如诗害了爷爷。
她绝对不能再对景昊天抱有一丝幻想!
无视着屋中人给自己补了补口红,织如诗满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又在梳妆台上挑了挑,选了一串偏古典的珍珠项链来配这件旗袍。
屋中的女佣看着这位少夫人,又看了看矜贵的少爷,最后落到了那个抱着少爷手臂的少女身上。
这位织小姐,真是有些多余。
柯婉月微抬着下巴,嘱咐女佣等她离开后要看好梳妆台上的东西。
一旁的织如诗脸色一白,屋中只有三个人,她防的当然不可能是景昊天!
柯婉月没直说,她也没办法说什么,只能任由几个女佣悄悄的朝她打量了两眼。
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