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声音的刹那,祁念的大脑轰然炸开。成千上万的淫乱画面充斥她的脑海里。
那些痛苦、渴望、淫乱的场景,深刻冲击着她的内心,她怎么会忘掉的?
她惊恐地睁大眼睛,看向章歧渊的眼神里多了些明显的畏惧,来自于刚刚复苏的被调教得记忆。
她细长浓密的睫毛不停颤抖:“你催眠我?”
“念念求了好久才让我放你去学校上课,如果不催眠你让你忘掉这些记忆,你连课都听不进去。”
他轻笑了一声,眼底乌黑,温柔地声音里带着轻蔑,“不是在发情,就是在想着逃跑。”
发情?
——这两个字落到耳朵里的瞬间,祁念忽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难以忍受的燥热和痒意。燥热从小腹朝着全身蔓延,而痒意则集中在不知何时湿润了的大腿根部。
她被自己的哥哥囚禁调教了一整个暑假,在那两个月里,她完全被他当性奴一样玩弄。
“想起来了吗?现在,念念又该发情了吧。”
他的手移到了祁念的后颈,挑逗般地一掐,迅速掀起酥麻的战栗。
祁念感觉小穴处突然变得痛痒难耐,但还是咬着牙,不知从哪里爆发的力气,猛然推开他挣脱了他的触碰,“变态!你这个大变态!”
然而她刚转身,脚踝便被铁钳般的力道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拽,祁念吃痛地摔在了地毯上。
身后传来对方居高临下的冰冷嗓音,“看来太久没有罚你,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
“呜呜……哥哥……好痒……”
祁念双手被铐在身后,脚踝处的脚铐和手腕中间被一根很短的链子连接着束缚了起来,她侧躺在地上,衣服虽然仍旧好好穿在身上,但皱皱巴巴凌乱得不成样子。
她的外套和裤子都被扒掉,留了白色的衬衣在身上,此刻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她胡乱在地毯上翻滚挣扎,浑圆的屁股上全是流出来的淫水,于她难受的挣扎中甩在了两瓣软烂的屁股上。
她浑身发红,实际上痒意和燥热泛起时她便有种恐惧的熟悉感,她再清楚不过性药的威力有多可怕。可是她刚从妹妹的身份里苏醒,不想轻易向变态哥哥服软。而对方显然知道她在想什么,说了那句后再也没有理会她一句,兀自坐在沙发上看书,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
此时她脖子上拴着项圈和狗链,双腿发颤,坐都坐不起来,只能趴在地板上,还特意被固定在离他很远的距离,不仅无法触碰自己,而且只能靠着翻滚和夹腿来纾解痒意。
她大腿根部流的水多得要命,然而空荡荡的穴口始终没有任何物什触碰,她终于崩溃着说出了一直以来不肯说的话。
“哥哥……念念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念念是哥哥的性奴……念念错了……”
对方翻了一页书,目光仍在书上,“哪里错了?”
她哭红了眼睛,想起了之前的命令和他教自己用的说辞,颤颤巍巍地道:“不该刻意躲着哥哥,要每周都到哥哥这里来挨操,让哥哥检查念念的小骚逼有没有被别人插。”
“那念念有让别人插吗?”
锁链伴着主人摇头发出剧烈的晃动声,“没有,没有!念念只想让哥哥插,哥哥肏肏念念,呜呜呜求求你了,求求哥哥,念念发情了……念念好难受……想被哥哥使用。”
“为什么要躲着我?”
“因为小骚逼很痒……被哥哥催眠忘了哥哥是念念的主人……又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梦到哥哥调教念念……怕自己喜欢上哥哥……”
“怕喜欢上我,所以就要独立一点,和我保持距离吗?”
章歧渊终于起身,用指纹解开了她脖子上的锁链,随后回到原来沙发上坐下。语气中稍微多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愉悦,“自己爬过来。”
祁念大腿发软无力,根本没有什么力气,她看了眼章歧渊冷漠的眼神,再也没有了在地下室外的温柔儒雅。
祁念费力地调整了身形,才拖着身体膝行着挪到了章歧渊的面前。
对方轻轻抚摸着她低垂的头,微凉却好听的嗓音循循善诱。
“怎样求欢还记得吗?用尽可能淫秽下贱的词语,完整描述自己发骚的模样,表达念念的需求。”
祁念痛苦地挣扎了片刻,随后艰难抬起了汗湿的脸,不断用脸颊蹭对方冰凉的手掌,“哥哥,念念的小骚逼好痒……骚穴痒得好厉害,湿到快失禁了,想被哥哥的大肉棒堵住,想把哥哥的精液含进去,念念想被哥哥打大肉棒填满……不被哥哥插念念的逼……呜呜哥哥碰一碰念念的小骚逼……插烂它……念念想吃哥哥的精液……想被哥哥操烂……”
这些粗俗的污言秽语全都是章歧渊在催眠中一点点教给她的。
她不知道哥哥怎么做到操控她的意识的,但她无法抗拒她催眠中下的指令。
如果要催眠她做他的狗这很容易,但他好像更喜欢看她清醒的样子。比起让她在催眠直接做一条享受快感的狗,他更喜欢在她做狗做到一半,哭求着让哥哥大几把狠狠插进去的时候让她苏醒过来,他说这个时候她会夹得紧得要命。
更有一次他催眠她绝对服从哥哥的指令,但必须要保持清醒,那段时间才是最可怕的噩梦——身体被夺走了而有的控制权,只能机械性地看着自己被指令操控,去做羞耻的动作,眼里充满惊恐抗拒,但嘴里却动情地吃着腥呛的粗大龟头,一边说“哥哥的肉棒真好吃,念念每天都想吃好多好多”
。
每一次她听话了被彻底调教成性奴以后,哥哥就会命令她忘掉所有有关调教的记忆,像从前那样做他乖巧黏人的妹妹,好像在做他的妹妹这件事上他从来不会下达任何指令,只会在她梦中发情时、找到一些身体看到哥哥就容易发情的蛛丝马迹时、想逃跑时,让她突然间从妹妹的角色中清醒过来。
她在被宠爱、被高高捧在掌心和被玩弄的下贱角色中不停切换,久而久之,她发现自己变得又害怕但又依赖他。
他对她展露温柔的哥哥一面时,她情不自禁地喜爱和感激哥哥,但他展现出暴力的一面,她更多的是讨好、畏惧和臣服。
大都数时候他都不会太为难她,但除非触碰了他的底线——想疏远他,或者逃跑。
每一次,几乎每一次被催眠忘记自己的性奴身份、单纯做回妹妹后,她都会不长记性,毫无例外地想疏远或者逃离哥哥。不,现在她也想,而且是最想逃离他可怖惩罚的时刻,但是密不透风的控制、监视以及性欲的煎熬让她根本离不开哥哥的抚慰。
一想到这里,祁念便扭动着屁股朝着章歧渊靠得更近,哼吟着泪水涟涟。
“哥哥,念念好痒……小穴要坏掉了……让小狗舒服一下吧,呜呜求求你了……”
她大胆地把双腿分开,将湿漉漉的、水流的一塌糊涂的逼穴蹭到哥哥总是擦拭得光洁的皮鞋上,渴切地看着面容冷峻地盯着她的哥哥。
不知道是不是被催眠的缘故,她只有看着章歧渊的眼睛才能高潮,如果看不见他,也要想着他的模样叫着她的名字才能缓解欲望,并且偶尔会自发进入下贱的性奴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