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河礼貌地说。
“我来陪客户吃饭,下次有机会再聚,你们慢慢吃。”
李先生说。
“快去吧,别让客户等着急了。”
何萍催促道。
看着李先生远去的背影,两人齐刷刷地转过头,一副要严刑逼供的凶煞模样。
“你什么时候找的男朋友?怎么不告诉我们?太不够意思了。”
韵河吃惊地说。
“他做什么工作?你们怎么认识的?到什么程度了?从实招来。”
郝圆看热闹不嫌事大。
“刚认识两个月,朋友介绍,他是售楼先生。我本来打算等关系稳定了,再告诉你们,今天碰到了,那就一并说了吧。”
何萍如实说。
“见过家长了吗?”
韵河问。
“他去过我家了,我还没去他家。”
何萍说。
“你爸妈什么态度?”
郝圆问。
“不太满意。”
何萍回道。
“怎么个不满意法?”
韵河追问。
“嫌他没有眼力见,去了我家,光顾着看电视,还抱怨没有饭后水果。”
何萍问一句答一句,跟挤牙膏似的。
“这也太奇葩了吧。”
郝圆附和道。
“这倒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关键你怎么想?”
韵河从客观的角度说。
“我感觉我们的关系就像一个苹果,从外表看,有车有房,光鲜亮丽,非常的般配,但是私下的沟通和理解,却漏洞百出,这样的关系一点都不稳固,早晚有一天会彻底地腐烂掉。”
何萍做了一个玄妙的比喻。
“你刚刚的表述已经给出答案了。”
韵河说。
“我是怕分手以后,找不到条件比他更好的了。”
何萍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你这个想法可要不得,你条件也不差。双一流大学的高材生,现在又通过了司法考试,妥妥的准律师一枚,你这样的条件还担心的话,那我们俩都不用活了。”
郝圆两手一摊,做出无奈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