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二虎子和三驴子也是气不打一出来。
“张员外可真不是个东西,把老母鸡都送他了,他还想怎样?”
“不是我说,这种家伙就是欠揍,得有人出来好好教育教育他了。”
“我也就是没那个实力,否则非得让他当场给我跪下来不可。”
两人虽然说的气愤无比,但他们能做的也只有气愤。
“万子,现在怎么办?”
林万一脸坚定。
“自然是血债血偿,我不会让我叔白挨这顿打的。”
两人顿时面露为难之色。……
两人顿时面露为难之色。
“万子,咱们……咱们可招惹不起人家啊。”
“是啊,那家伙光手下的家丁就有数十个,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咱们淹死了,咱们拿什么斗?”
最终两人还是说出了最不愿说的那句话。
“要不然还是算了吧,这口气先忍了,以后有机会了再还回去。”
“对对对,好汉不吃眼前亏,该忍就要忍。”
有些话两人自己也不愿说。
那就是就算这次忍了,以后也别想有机会找回去。
林万冷哼了声。
“忍?忍不了一点。”
“此事必须血债血偿,否则我誓不为人。”
里正处处都为他着想,如今因为他被打了,他岂能坐视不理?
林万凑到了两人身前,小声说道。
“咱们可以这样……”
张家。
张家不愧是这向阳村的地主富,光这住宅就气派无比。
家里的房屋并非泥土房,而是木质房屋。
里三层外三层的,一看就没少压迫劳苦民众,这也是古代普遍的现状。
张员外躺在太师椅上,悠哉悠哉的听着小曲,喝着茶。
前后还有几个打扮妖娆的女子在捏肩捶腿,小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管家将那只老母鸡提了上来。
“老爷,里正送来的老母鸡怎么弄?给他扔回去吗?”
张员外板了板脸。
“送来的东西哪有送回去的道理?现在就给我炖了,刚好想喝点鸡汤。”
“好。”
一想起刚才揍里正的场景,他就觉得解气。
“当了一个里正,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什么东西,也配过来跟我谈判。”
“就是刚才打的有点轻了,应该多让他断几根肋骨,在床上躺半年再说。”
管家的嘴角抽抽了下。